就連我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柳小手。
這怎麼可能?
如果我父親是白道的人,那他怎麼可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證據!”
坐在台上,一直麵無表情又惜字如金的洛北,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他這一說,柳雲修和滇中三美同時看向了他。
柳小手更是恭敬的衝著他一彎身,回道
“洛爺,這是那位前輩親口所說。至於證據,您還是去問他吧……”
洛北恢複了剛剛的樣子,坐在那裡不再說話。
“梅洛死後,那位前輩也是一直查找這筆巨資的走向。可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線索。而梅洛當年身敗雲滇,據說是賀鬆柏安排人將他送到了關東哈北。聽說梅洛一直有個心願未了,賀鬆柏便是特意幫他了結心願……”
“什麼心願?”
坐在台上的唐子凡,忍不住問了一句。
柳小手則看向了我,繼續道
“據說,是想看看他的兒子!”
說著,他話鋒一轉,繼續道
“兩年前,哈北的一家洗浴中心,忽然來了個年輕人。這人年齡不大,但卻老成持重、城府極深。同時,也有一手不錯的千術。他的出現,開始沒人注意。但接下來,他幾乎走遍了大半個中國。挑了不少場子。而他所挑場子,均和一個人當初的軌跡有關,那就是梅洛……”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柳小手要說什麼。
“梅洛最後回到哈北,而年輕人哈北出身,又和梅洛軌跡重合。以上種種,都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這年輕人便是梅洛的兒子。他一身的千術,不是為了將千門發揚光大,而是為父報仇。從內地,到椰島。直到現在,他出現在雲滇,出現在我們的會場。質問我為什麼不讓他參賽……”
說著,柳小手微微歪了歪頭。
盯著我,目光陰冷的說道
“初六,我不知道你應該姓梅,還是梅洛應該姓初。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你就是梅洛的兒子。一個白道的後人,一個想要將千門推翻的叛徒。你這樣的人,不但沒有資格參賽,還要為你父親梅洛的事負責!”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站在原地,腦海裡浮現出我父親當年在雲滇的畫麵。
他是否也像我一樣,山窮水儘被人逼問著。
直到最後,他輸掉了雙手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