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可怕的是,這群黑衣人手裡還拿著雙管噴子。
一到跟前,朝著半空便是一槍。
黑夜的山林裡,槍聲不停的回蕩著。
一群飛鳥受驚,四處亂飛。
副駕的人急忙衝著司機說道
“快,倒車!”
畫麵裡傳來幾聲掛擋的聲音,但接著司機立刻焦急的說道
“不行,後麵的路也賭上了!”
說話間,幾人舉著雙管噴子,已經走到了車前。
我急忙摁下了暫停鍵,盯著屏幕,我立刻明白了。
為什麼廖婉兒會說,是荒子的人劫了她的貨。
這幾人雖然蒙著麵,但手上都是傷痕累累。
最主要的是,有人脖子上,長著一個流著膿血的瘤子。
還有人的腦袋上,都是布滿了各種膿瘡。
跑江湖的人都知道,一般武乞就靠這些東西嚇唬人。
接下來dv便停止了,剩下的事不言而喻。
見我看完,廖婉兒便冷冷的問說
“初六,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我把dv還給廖婉兒,反問道
“廖老板,就憑這幾個人的特點,你就認定是我安排要門兄弟做的?”
“那不然呢?”
廖婉兒反問了一句。
“初六,我知道你想說,怎麼就不能是雲滇要門的人?但我可以告訴你,要門在雲滇並沒成氣候。有討飯的時間,邊境來回走幾趟,賺的遠比那些多。還有就是,知道我要走貨的,除了柳家之外,就是你們了……”
“那怎麼就不能是柳家栽贓嫁禍?”
洪爺不滿的追問了一句。
“不是不能,而是沒必要。柳家幫我們把東西轉到境外,我們是要付很大一筆傭金的。他們如果這麼做,無異自毀招牌。信譽一沒,這幾條偷渡的線路,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柳雲修就是目光再短淺,他也不會做這種自毀長城的事!”
廖婉兒言之鑿鑿。
我雖感無奈,但也隻能儘力的解釋道
“廖老板,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件事和我無關!”
廖婉兒冷笑。
“我猜到你不會承認。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們好好商量一下,是不是讓你那位要門朋友過來。二十四小時之後,你如果還是這個說法。初六,那你就彆怪我了!”
話一說完,廖婉兒轉身便走。她的手下也跟著走出餐廳。
隻是出了餐廳的那一瞬,有人關了大門。
“啪嗒”一聲響,他們竟把餐廳的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