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金手指!
吃過早飯,姐弟仨無需走親訪友。正因為母親是撿來的孤女,所以蔣氏才敢使勁地蹉礳她。
大家決定上後山坳水塘邊燒烤。
夕暉出去跑了一圈,把沒有去走親訪友的興文、興武、興成、興遠、曉文也都叫上,這幾人年前都去外祖家送了年禮,今天就沒有跟隨父母前往。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山坳進發。
葉錦林、春桃、秋雁作為打工人也被帶上。葉錦林負責背炭和烤架,幾個小子和慕容旭負責背食材和帳篷、餐布等。春桃本來想抱安安,可安安卻不讓。
“安安長大,自己走!”說著噠噠噠地跑到最前麵,多多、眯眯在一旁護著。
林夕瑾由著他,這小家夥四歲多了,每天跟著晨練,身體棒著呢,多走走沒有什麼問題,隻是在難走的地方還是拉他一把。
很快到了水塘邊,大家選了一塊開闊的草地把東西卸了下來,林夕瑾在周圍撒了一圈驅蟲藥粉。慕容旭帶著葉錦林、夕暉搭帳篷,其他幾個小子擺放烤架、食材。夕佳、新嵐、木槿負責鋪餐布,擺果盤。
安安眼尖,發現蘋果樹的樹梢上還掛著個紅蘋果,就牽過林夕瑾的手,指著樹梢對她說“姐姐,果果,摘!”
林夕瑾一把抱起他,把他放在眯眯身上,帶著他和春桃去摘蘋果了。
到了樹下縱身一躍,她就到了樹杈上,攀爬幾下,就到了樹梢,把蘋果摘了下來。
“姐姐棒棒!”安安學著大家平時對他的表揚,拍著小手表揚著林夕瑾。
林夕瑾故技重施,又一連摘了幾個蘋果下來。
聽到聲音的夕佳幾個小姑娘也跑了過來,看到她的身手,都露出了小迷妹般的眼神。
“姐姐,我們現在努力練功,以後也能像你這麼厲害麼?”夕佳問道。
“能,隻要不怕苦,堅持練功,說不定比姐姐還厲害。”林夕瑾鼓勵道。
夕佳、新嵐、安安、木槿於是在此刻堅定了成為武林高手的信心。
不一會,夕暉過來說他們想去打獵,林夕瑾一個呼哨,召來了大虎和群狼。
“大虎、狼王,這幾人想去打獵,你們在前麵開路,帶著他們去,可不能去危險的地方。”林夕瑾挨個地擼了它們一把。
大虎和群狼於是帶著慕容旭和幾個小子去打獵,很快就沒入灌木叢中不見了蹤影。
林夕瑾帶著春桃、安安和三個小姑娘回到帳篷,林夕瑾和春桃在處理食材,三個小姑娘帶著安安在帳篷周邊躲迷藏,有多多和眯眯看著,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林夕瑾也就由著他們。
也不過半個時辰,打獵的幾人就回來了,不得不說收獲頗豐。
興文、興武兩人用棍棒抬著一隻山羊,葉錦林和興遠兩人抬著一頭麅子,其他人手裡各自提著野兔、野雞,大虎和群狼嘴裡也各自叼有獵物。
男孩們處理獵物,慕容旭和葉錦林又打了幾條魚上來,一起處理了。
林夕瑾讓大虎和群狼飽餐一頓,打發它們回山林去了。她不想喂它們吃烤肉,改變它們的生活習性不見得是好事。
獵物處理好了,幾小子把部分不要的內臟和皮毛進行深坑掩埋,還找來了一些乾柴,林夕瑾負責醃製,春桃負責燉麅骨野雞湯。
一切處理妥當才燃起炭火和木柴,開始燒烤。
最先烤熟的是牛肉串、麅子肉串及一些玉米、韭菜串,刷上油,撒上椒鹽,香得讓人唾津四溢。一口烤肉一口果汁或啤酒,實在是人生難得的享受。
不久,烤魚、烤野雞、烤野兔也新鮮出爐,湯也燉好了,又是一輪新的美食。
慕容旭手中忙碌著,可嘴巴也沒有閒著。一邊烤著全羊,一邊享受著林夕瑾和安安的投喂,彆提有多滿足。
結果,全羊烤好後,大家卻已吃了個肚兒溜圓,每人隻吃了幾口,實在吃不下了。大家就在果樹林裡麵散步,學著林夕瑾剛才那樣摘果兒。
學了幾年功夫,成果是肉眼可見的。隻見幾個小子飛身躍起,一個個掛在樹梢尖兒上的果子就到了他們手中。
彆說,山穀的氣候宜人,果樹經曆秋冬霜雪,這些果兒的味道特彆甜美。
大家消食一番,就準備休息。女的睡帳篷,男的鋪開幾張餐布直接躺在草地上。
佳佳牽著安安準備進帳篷,但小家夥看看大家,不樂意了,嘟著小嘴說道“安安,男孩紙,睡外麵。”
說完蹬蹬蹬跑到慕容旭身邊躺下。
“哈哈哈……”大家忍俊不禁,笑聲驚飛了樹上的鳥兒。
有多多和眯眯守著,大家還是挺放心的,休息了一個多時辰。
休息起來,幾個小子擺開龍門陣下棋,春桃和幾個小姑娘陪著安安玩,慕容旭和林夕瑾比賽釣魚,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眼見山尖擋住了太陽,山穀開始變得昏暗起來。一行人收拾東西,開始打道回府。由於打的獵物和釣的魚多,回程的背簍還是滿滿當當的。
回到家,把獵物分成五份,讓興文、興武、興遠、曉文各拿一份回去,一天的行程才結束。
直到年初五晚上,林夕瑾才把慕容旭送回去。這幾天,兩人趁著夜色的掩護,開著戰地吉普把清遠逛了個遍,還在清遠到府城的公路跑了個來回,實在是神出鬼沒。
慕容旭告訴她,她修建義學堂、發明活字印刷、修建水泥廠、修築水泥路等業績已引起整個朝廷的嘩然。隻等清遠到京都的水泥路築成,朝廷給她的封賞就會下來,會封她為郡主,到時候有可能還會同賜婚的聖旨一起下達。
林夕瑾無所謂,她是一個隻憑良心做事,不問結果的人。有封賞也好,沒封賞也罷,她都會這樣做。至於賜婚不賜婚,隻要兩人的愛足夠堅定,這些外在的形式又有什麼所謂呢。
慕容旭對她這性子有些無奈,特彆是對賜婚也無所謂的她更有些心塞。
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是自己命定的女人,還是自己癡戀著的女人。隻能寵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