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活到大結局!
s:這麼明顯的劇情,怎麼還有人說比比東會和玉小剛發生原著中的情節?這不明擺著利用這貨嗎?狗頭保命
時光匆匆,半年後,教皇殿的訓練場。
一身黑色勁裝,英姿颯爽的比比東搖了搖頭,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掌,拉起前方已經跌倒在地的玉小剛的胳膊將其扶起。
有些無奈的對他說道“看來,不止是拳法,就連劍法,步法,掌法,你都沒有天賦啊。”
玉小剛站起身來,拂了拂他那黑色的長袍,神情有些難看,勉勉強強的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看來我和這些自創的魂技實在無緣啊。”
這半年左右的時間,玉小剛是時不時旁敲側擊,向比比東詢問這些“自創魂技”是如何修煉的。
佯裝對玉小剛有所好感的比比東,自然而然的表露出一副願意教他如何修煉這些自創魂技。
隻是沒有被愛情降智的比比東,極有心機的直接將那些最高等,最晦澀難懂的劍法,拳法等等,分彆教給玉小剛。
就宛如一個連加減乘除都算不清楚的小學生,直接一步登天,教他學微積分,那簡直就是聽天書了。
因此玉小剛這半年時間內,是什麼都沒有學到,反而在比比東極其“好心”的“指導”中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真的就是個廢物,隻能考慮往理論這塊發展了。
玉小剛看著比比東戴著手套的手掌,不解的問道“這都一個月了,被螺旋丸誤傷的手掌還沒好嗎?”
比比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套,笑道“那有那麼容易,還需要好幾天。”
“聖女,今天是武魂城一年一度的燈會,在下是否有幸可以邀請聖女一起遊覽?”玉小剛陰柔的麵孔上露出一絲期待,一絲緊張。
“好啊,近幾年我都沒有好好看過。”比比東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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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漆黑的星空上,隻餘點點繁星,隻是武魂城內此時卻是燈火通明,每家每戶的大門上都掛著一對紅色的大燈籠。
不過不得不說,武魂城燈會還是很熱鬨的,歌舞、燈謎、雜役表演,可以說應有儘有。
此時比比東和玉小剛兩人卻是並肩走在街道之上,時不時的相互交談著什麼。
忽然間,比比東在一個小攤位前方停了下來,從攤位上拿起兩個麵具,分彆是豬頭麵具,和狐狸麵具,同時比比東袋子中取出兩個銀魂幣交了商販。
比比東率先戴上了狐狸麵具,隨後將另一個豬頭麵具遞給了玉小剛,淡淡說道“武魂城有很多人認識我,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都戴上麵具吧。”
看著這個栩栩如生的豬頭麵具,玉小剛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是在比比東的再三要求下,玉小剛無奈治好戴上了豬頭麵具。
玉小剛開始帶著比比東在街上四處遊玩,或是去看雜役表演,或是和比比東一起去猜燈謎。
整個過程之中,玉小剛的表現隻能說如同君子一般,將所謂的紳士風度表現的淋漓儘致。
“聖女殿下,以後我可以一直喊你東兒嗎?”遊玩之中,玉小剛忽然深情款款的對比比東說道。
比比東以前有說過,東兒隻能是最親密的人才能如此稱呼她,因此玉小剛的意思其實就是讓比比東當他女朋友。
“明日這個時候,武魂城外的小樹林裡,我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答複。”比比東深深的看了玉小剛一眼,嫣然一笑道。
此時,玉小剛的臉龐上浮現出難以遏製的喜悅之色。
時間過得很快,兩人的賞燈之旅也即將結束,結束之後玉小剛先是送比比東回到千重淩的那個四居室門口,然後才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玉小剛在武魂城的臨時居所之中,到了這裡,玉小剛麵具下的臉色瞬間變發生了變化。
“哈哈哈哈哈!”
臉上忍不住浮現出得意的神色,他的嘴角不知不覺的睜大,最終難以遏製的開懷大笑起來。
今晚的一切,他很滿意,嗯,除了那個豬頭之外。
雖然比比東沒有正麵答應他的要求,但是一個女人能說出夜晚在小樹林裡見麵,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在他看來,就是女性的矜持在作怪罷了。
他已經忍不住開心幻想著,在不久的將來,或許就是明天,就能一親芳澤,隨後征服比比東,他就可以升職加薪,等比比東繼承教皇之後,在暗中成為武魂殿的擁有者。
另一邊,千重淩的四居室,四居室的西南方向的那個房間是屬於比比東和千重淩的房間彼此對望著。
古典雅致的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蘭花香味。
比比東摘下麵具,露出麵具下絕美的麵容,嘴角掛著一絲若有如無的嘲諷,蓮步輕抬,邁動修長的玉腿,將自己丟在了柔軟的床上。
良久,她紅唇輕啟,對著房門口穿著綠色宮裝的年輕女子,輕聲喊道“雲雪,按照行程老師明天下午就會抵達武魂城吧。”
洛雲雪道“回小姐,按照主人的行程,明日下午三點左右便會抵達武魂城。”
“好,按照計劃行事,明天晚上就由你去見玉小剛,給他的答複就是,你一個廢物,怎麼配得上我這個武魂殿的聖女,不要白日做夢了。”
“另外將這個魂導器給他,裡麵有一塊七百年的魂骨和兩萬金魂幣,就當是給他的補償吧。”比比東淡漠的說道。
雖然是彼此相互利用的關係,但是比比東此時依舊有點不忍,這個魂骨就是給玉小剛的補償,吸收之後能讓他突破到二十五級。
“是,小姐。”洛雲雪上前幾步,接過那條腰帶外形的魂導器,同時從比比東手中拿起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
洛雲雪的身影慢慢離去,比比東掃視了一下四周,放眼無人,方才從枕頭下取出兩套大紅色的衣服。
一套男裝,一套女裝。
她低頭看著兩套衣服,呢喃道“已經等了六年了,我不會繼續逃避下去了!”
這兩套大紅色的衣服,其中女裝的那套赫然是一套嫁衣,而男裝是什麼,便不言而喻了。
一對白璧無瑕的玉手更是輕輕的衣物之上輕拂,玉手光潔無比,哪有她所說的有任何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