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從數學建模開始!
“沒問題,一會兒宿舍樓下見。”沒多久,方舟便收到了對方發來的回信。
看到這話,兩人頓時放下了心裡的擔憂。
五分鐘之後,一個身著正裝的男生提著筆記本電腦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王澤華感激的接過了對方手裡的電腦。
趙文龍笑著對方舟說道“厲飛雨同學,我炸天幫徐缺有沒有榮幸請你一塊兒聊聊?”
“當然可以。”方舟欣然同意了對方的請求,把公文包交給了王澤華,讓其幫忙捎回宿舍,隨後便跟著對方一同朝著校外走去。
反正總要走這麼一遭,早點晚點都一樣。
王澤華聽著兩人的對話,一臉懵逼,隻能目送著兩人遠去。
出了學校,走過小吃街,方舟跟在趙文龍的身後來到了一處靜謐優雅的咖啡店中。
哥特式優雅的木質門麵,加上精美的中文掛牌上麵寫著“星月神話雜貨店”,很難想象在繁華的小吃街後麵還有一個這樣幽靜的地方。
一跨入店麵,方舟頓時被裡麵的布局所震驚,七十多平的地方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個區域,一邊是供人餐飲奶茶的地方,上麵還有一個供人唱歌的小舞台,另一邊是用屏風隔斷出來的多人遊戲區域,三國殺、狼人殺、劇本殺等盒子就擺放在旁邊的書架之上。
此時吃飯喝茶的區域空無一人,右邊的遊戲區卻有一桌在進行著狼人殺。
趙文龍走到前台,問了問方舟的喜好之後,隨意要了兩杯飲品,隨後便和方舟一同坐到了雙人座位上。
“這塊兒我常來,算是一個適合休閒娛樂的地方,將你請到這裡來,你不介意吧?”趙文龍笑著對方舟說道。
“不介意,這裡環境挺不錯的,很適合大學生來這裡消磨時間?”方舟用一個大概的詞來形容初次來這裡的感受。
“是,我知道你是個學霸,可能對這種地方不太感興趣,但是對於我這種學習剛剛夠的人來說,這裡確實很符合你對它玩物喪誌的定位。”趙文龍將身上的正裝脫到一旁,鬆了鬆頸部的領帶笑著繼續說道。
“咱們直入正題,你對下周進行的演講有想好明確的主題了嗎?”
“我可沒這麼說,畢竟我平時也經常玩遊戲。這麼說呢,我其實並不想上台演講,政治任務你懂伐?”方舟撓了撓頭說道。
“懂的,所以像我這種在院辦工作的學生,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趙文龍深有感觸的說道。
方舟有些哭笑不得,實錘了,學生會成員都是老師的工具人。
“所以你隻要把你正常的演講提綱給我,具體的稿子由我來完成就行。”
“另外,絕對不能像上次你發給我的那樣,一堆互聯網的黑話,我破譯了半天,才看懂你是在罵我腦子笨。”
說到這裡,趙文龍就有些無名的火氣湧上心頭,自己一個工科學生,犧牲色相去找了一個計算機學院的學姐才弄懂了方舟話裡的意思,實在是太不當人了。
“那不能,那不能,我上次隻是看著話比較好玩,隨意粘過來而已,絕對沒有貶低嘲諷你的意思。”方舟連忙否認。
“是不是嘲諷你心裡清楚,這次演講的話你想從哪方麵著手,具體給我講一下。”趙文龍迅速進入了工作狀態,身體前屈,靠在桌子上認真的說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從學習的興趣角度出發,暢談夢想與大學,隨後以數學的基礎重要性為由,淺談基礎理論的重要性,最後捎帶些中原省洪災的敘述,聊聊公益事業的責任感”方舟侃侃而談的說道。
“說實話,你這難度有點大,分開每一項都能寫成一篇很精彩的演講稿,但是三個觀點全部合在一個稿子裡就像是同時在參加三場辯論賽一樣。”趙文龍一時有些汗顏。
自己何德何能,可以接手這樣高難度的任務,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小瞧了這次演講,也小瞧了方舟。
不過海口已經誇下去了,再拒絕的話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趙文龍爽快接下了這個任務,並在店裡一邊喝著水果茶一邊細致的問著方舟關於細節內容的處理。
時間慢慢流逝,趙文龍基本上已經問的差不多了,承待回去完善稿子中的具體內容。
當兩人一同結伴離開之際,趙文龍搶先一步到前台結賬,單杯三十五,一共七十。
一旁的屏風突然打開,從裡麵走出了一個熟悉的長發飄飄的身影,方舟愣了一下,招手和對方打了聲招呼。
但是對方一下子陷入了迷茫,似乎是忘記了方舟的名字,雖然對這張大眾臉有些印象,但又忘了在哪裡見到。
趙文龍結完賬,扭過頭來,看到周天月的身影,臉上流露出極為真摯的笑容,叫了聲“嗨,姐。”
周天月看到趙文龍那張充滿辨識度的小白臉,一下子熱情的上前碰了碰拳,說道“上次姐不是說你來這裡所有消費全免嗎?怎麼又亂花錢?你每次都給我拉過來這麼多的客戶,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小張,快把錢退回去。”
“不用,我每次帶朋友來,他們都是因為你這裡環境好,服務好所以才能成為回頭客,我也不能占姐便宜,白吃白喝不是?這是我同學方舟。”趙文龍一邊熟稔的稱讚對方,一邊向其介紹身邊的方舟。
“哦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來我家的那個”周天月受趙文龍的點撥,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聽到這話,趙文龍的臉色變了變,心裡不斷腦補著可能發生過的劇情。
“周姐好,我是您弟弟的同學,上次陪你弟弟一塊兒喝過酒。”方舟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我都記得,都記得。上次你幫他解決打印機問題,他和我說過你,我弟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張記得,下次方舟來的時候,他的消費也全免啊。”周天月熱情的說道。
隻是苦了臨時在前台打工的女服務員,每次老板有朋友來,就說給其免單,也不知道口頭給了多少承諾,她現在也隻能記住其中的幾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