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安靜圍觀,石頭和小環默默加快吃綠豆沙的速度,趕在火燒到他們身上之前,一人抱起一個娃火速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被一把撈起的圓圓和楚煦??
他們還沒聽完呢!
微風卷過樹梢,攜帶絲絲熱氣吹進堂屋裡。
陸承景放下勺子,黑眸注視身邊人,冷靜道“娘子,我看過了,家裡有兩塊搓衣板。”
商晚笑笑不說話。
陸承景琢磨片刻,“我一會兒就去李家訂做一根狼牙棒。”
商晚“挺有覺悟啊。”
陸承景“……”
狼牙棒都不行?
青年眼睫低垂,認真思考起如何才能靠著自學成為神醫。
“張嘴。”
聞聲,陸承景下意識張嘴,一勺甜糯的綠豆沙喂了進來,黑眸不由微微瞪大。
“傻狐狸。”商晚將碗裡最後一勺綠豆沙喂給他,伸手抹去他唇角沾染的湯汁,收拾碗筷走人。
含著綠豆沙的陸承景“……”
·
當神醫這話當然是商晚說來逗人的,術業有專攻,陸承景要真能當大夫,以他的性子,早往成為神醫的路上狂奔了,哪用得著她來提?
用毒藥控製人,這法子雖方便,但硬件不滿足,暫時擱置。
商晚決定用自己的辦法。
將碗筷放去廚房,商晚走出來,一手一個黑衣人拖進柴房裡,解開二人身上的麻繩,給曬得蔫吧的二人各喂了半碗水。
二人喝得狼吞虎咽,水流順著下巴沾濕了衣襟。
半碗水堪堪解渴,二人皆喘著粗氣倒回地上,彆說逃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商晚抱著胳膊,貼心地留給二人恢複的時間。
半刻鐘後,黑衣人二號撐著地坐起來,抬眼看向商晚,“我們不想死,你要如何才肯放我們離開?”
他們隻是拿錢辦事,細究起來和麵前這女人以及這一家人都沒仇。
既然沒傷著人,麵前這女人似乎也不準備殺他們,事情就還有商談的餘地。
商晚喜歡識時務的人,可以讓她少費些口舌。
她重新倒了碗水遞過去,笑著問“怎麼稱呼?”
黑衣人二號摸不準她想做什麼,接過水碗喝了兩口後遞給旁邊的黑衣人一號。
他道“喊我於大就成。”
他指指黑衣人一號,“他是我弟弟,你叫他於二吧。”
商晚點頭,視線掃過於二手裡的瓷碗,順手抄起水壺邊的碗,再次倒了碗水遞給於大。
於大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大半碗,嗓子眼兒灼燒的溫度總算消去不少。
他抹了把腦門兒上的汗,抬頭看向商晚,靜待下文。
商晚問“你們兄弟感情不錯?”
於大也沒瞞著,“爹娘死得早,我們兄弟倆自小相依為命過來的。”
商晚“看你們的年紀,應該已經成家了吧?”
於大搖頭,“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成哪門子家啊?”
商晚“沒想過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