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意見，可封青顏卻不敢提。
等葉一凝帶著人進入第二條岔道時，她也隻能跟了進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家漸漸深入了冰宮深處。
一開始聞不到臭味的燕繁，這會兒也隱隱聞到了一絲異味。
“你們聞到什麼味道了嗎？”
萬天寶點點頭，“有一種奇怪的臭香味！”
燕繁轉過頭，疑惑地看著萬天寶,“你聞到的是一種臭香味？”
萬天寶抬手擦了擦鼻子，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那味道很怪，有點臭，又有點香。那香……”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猛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是淨神香的味道！”
“淨神香嗎？”燕繁閉了閉眼睛，仔細地感應了一陣。
可最後他發現,自己聞不出來。
而且,他感應的時候，還有一股特殊的禁製在乾擾他。
白祁和聞青等人這會兒也是放大了自己嗅覺，努力地感應。
很快，柒璿突然出聲，“我也聞出來了，的確是淨神香的味道。”
君閉月聽到他們的對話，好奇地問道“你們說的淨神香是臭香臭香的嗎？”
靈域的東西可真是奇怪！
白祁輕咳了一聲，主動解釋“不是，淨神香是一種特殊的神香，一般用來焚香淨體。有時候驅除魔障，也會用淨神香。”
“淨神香，其實是一種靈香，不會臭！”
萬天寶點點頭，立即接話，“那股臭也很獨特，好像連淨神香都淨化不了。”
不然，這兩種異味不會同時出現的。
“淨神香出現在凡域，會不會很奇怪？”柒璿小聲地說道。
淨神香其實在靈域也不便宜。
出現在凡域，她就更想不通了。
聞青點點頭,“確實蠻奇怪的。天底下居然有淨神香都驅散不了的臭！”
葉一凝聽著大家的話，腦海裡飛快地篩選著有用的信息。
很快，她想到了幾種可能。
從大道聖醫傳承留給她的知識來看，極致的臭，有可能是中毒，也有可能是特殊的香糅合在一起形成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被詛咒了！
據她看過的妖靈秘錄上記載，曾經魔族的一位少主和神域的聖女結合，生下來的孩子就是奇臭無比，而且百醫無效。
原因是，神之詛咒！
正出神的時候，就聽燕繁也在說“如果淨神香都淨化不了，這種臭隻能是萬惡之源，或者是被神靈詛咒了！”
君慕時聽得有點懵，好奇地問道“被神靈詛咒了會變臭嗎？”
神靈居然還會詛咒人嗎？
這時，封青顏嫌棄地撇了撇嘴，忍不住出聲“要是被神靈唾棄了,遺臭萬年，千萬年，不是正常的嗎？”
不招人喜歡的人,本身骨子裡就是臭的。
“可是這裡是凡域呀！怎麼會有被神靈噬棄的人？”柒璿喃喃發問。
她是真的想不通呀！
封青顏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單說魔靈筆出現在這裡就不好解釋。”
“萬一，被神靈唾棄的人，就是當年帶著魔靈筆出現在這裡的人呢？”
說到這裡，她突然用力地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的猜測非常合理。
白祁深思過後，也讚同了封青顏的話，“是有這個可能的。”
如果這個假設成功，大概也能解釋，為什麼這裡會有淨神香的味道，同時又有那古怪的臭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