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來勢洶洶,他微微偏著頭,下巴相貼,吻得她舌根發麻,連腿也使不上勁,隻好伸手攀上他的肩。
他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吻夠了,過足了癮,才氣喘籲籲的放開她,把她擁進懷裡,嘴唇還在她耳畔似有似無的親吻。
“說了你要吃虧的。”他說。
應夏的聲線還有些不平穩,“我怎麼覺得是我占了你便宜呢。”
陸錦川又碰了碰她的耳朵,感覺到有些涼,拉開車門把她塞進副駕駛,自己坐到駕駛座,啟動引擎,把空調開暖,側過身子把她摟過來抱在懷裡。
等暖氣彌漫在車廂裡,他才把車開出小區。
車剛開出不遠,魏庭西也從樓上下來,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這一場初雪來得又急又狠,回程路上越下越大,車輪蹍過碎雪很容易打滑,一路上已經看見了好幾處事故。
車裡載著他的寶貝,陸錦川開得極其小心。
車裡的暖氣讓人昏昏欲睡,應夏怕他開車犯困,找著話題,“你說,西子和秦新月會好嗎?”
“不知道。”陸錦川平視前方,仔細地觀察路況。
應夏又說“西子對秦新月也有感情的吧?我看見他摸她的臉了。”
陸錦川默了默,“如果沒有那件事,他們說不定比我們還早結婚。”
“什麼事?”應夏換了個姿勢,一臉興致勃勃。
陸錦川道“西子二十歲的生日宴,著了彆人的道,有人給他下藥,沈竹雨你還記得嗎?”
應夏點頭,“去你公司采訪的那個副主編。”
“嗯,”陸錦川繼續說“那晚他們發生了關係,兩個人都是第一次。”
應夏“噢”了一聲,“那西子開竅比你早得多啊。”
陸錦川輕笑了一聲,“這也不能怪我,你要是配合,我能比他還早。”
“那為什麼不是秦新月?”應夏把話題拉回來。
陸錦川道“西子生日的前幾天,兩人鬨了矛盾,好幾天沒說話,西子生日先低頭問她生日來不來,秦新月沒理他,也沒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那後來呢?”
“你彆看西子看似浪蕩,其實是個很負責任的人,他和沈竹雨發生了關係,就要給她交代,所以向秦家提出了退婚,這件事當年鬨得很大,秦新月後來就出國了,一直沒回來。”
那算是陰差陽錯了,應夏唏噓不已。
如果兩人沒有吵架,秦新月去參加了他的生日宴,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種結果,一步錯步步錯。
回程路開得慢,才走到一半,陸錦川的手機就響了,屏幕顯示是魏庭西的名字。
應夏接通,按了免提遞過去,手機裡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
“你好,這邊出了車禍,你是車主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