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不覺得,現在還真有點冷意在身上。
——可不要感冒了,他可不想被小陣平罵。
看著幼馴染去浴室,鬆田陣平坐在沙發上,目光投到前麵的矮桌上,那裡還放著一罐空著的易拉罐啤酒瓶子,“嘖,真是違和怪異的女人。”
鬆田陣平撿起易拉罐丟進垃圾桶,他對於津島這個女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看法,更多的是直覺對方不對勁,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是讓他心煩意亂的原因。
到不是針對她,直覺這種事很難說,主要看感覺。
翌日一早,津島換回了昨晚洗乾淨晾了一晚上乾了的衣服,和兩位警察吃完簡單的早飯後一起出門去了警視廳。
他們是去上班,而她是去報案。
中間遇到警官後兩人交代了下事情的起因就把津島交給目暮了,畢竟兩個課不同樓層。
白鳥警官正在為其做著筆錄,“津島小姐是於昨晚失憶並且被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救起嗎?”
“嗯”
白鳥警官坐在椅子上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問著對麵的人,“那你是怎麼確認自己失憶的呢?”
津島實話實說著,“因為我不記得自己是誰,家住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認識的人也不清楚,這難道不是失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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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些冒昧,津島小姐對於自己的失憶好像很不在乎?”這是白鳥警官對於津島回答的語氣和態度的疑惑。
畢竟他也不是很了解失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不會因為沒有記憶而產生不安全感嗎?
津島坐在白鳥警官的對麵,姿態很散漫,即使是關於自己失憶的事情也不是很認真,用手指卷曲著自己的發尾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這個啊,記憶這種東西就像留影機,現在隻不過是不小心把存檔刪除了,找不回來也是沒有辦法,人總不能困在過去,畢竟我們還要生活不是嗎?”
“啊,很有趣的想法。”白鳥警官愣了愣。
——很奇怪的說法。
白鳥警官繼續問道,“那麼津島這個姓氏是?”
“是我隨便取的,當然不是真名,畢竟我失憶了,怎麼可能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津島解答了白鳥警官的疑惑。
“好的,有消息了我們會聯係你,這邊麻煩留個聯係方式。”白鳥警官按流程做完筆錄後說道。
“沒有哎,我可是身無分文到需要被警察領回家接濟的失憶人士,手機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啊,警官大人~”津島當著白鳥任三郎的麵掏了掏口袋,很明顯裡麵空空如也。
“額……,說的也是,抱歉了,這樣的話在津島小姐沒有恢複記憶前吃住也是問題。”倒是他沒有細想這麼多。
“這樣的話我們需要聯係一下救助管理站的人員來幫你安排一下吃住問題。”
津島否決了他的提議,“不用這麼麻煩,我繼續住在萩原警官他們家就好啦!”
“畢竟他們可是我失憶後第一個接觸的人,還救了我,在他身邊我很有安全感,而且還是警察,這樣你們有消息就可以直接聯係到我啦!”
津島這樣做的原因是不想去救助站住,感覺會很麻煩,還不方便她跑路。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這裡就不一樣了,他們不會管她,多半時間還都在警視廳上班,簡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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