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警官,我是來接我哥哥和朋友的,請問她們可以走了嗎?”
“我哥哥剛住院還需要檢查身體。”
一道溫和清亮的聲音傳來。
鬆田陣平怎麼聽怎麼耳熟熟悉。
轉頭一看差點驚掉下巴,這不是失蹤人士回歸嗎?
要不是他帶著墨鏡保不準會被彆人看到詫異的眼神。
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好友。
在津島眼裡,見到熟人的鬆田陣平隻是依然板著個臉,雙手抱胸,一動不動的站著盯著人也不說話。
要不是墨鏡遮擋住了他的眼睛,津島想鬆田陣平肯定露餡,現在就看他們怎麼演和諸星大能發現多少了。
津島眼裡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戲謔。
此時的諸星大覺得組織的下限真低,前有不要臉皮的上司,現有生認哥的弟弟。
“你就是諸星小?”鬆田陣平保持臉色不變,即使內心驚濤駭浪大腦完美下達指令,沒有脫口而出好友真名。
“是的。”綠川光此刻再度化名為諸星小,他肯定了鬆田警官的話。
鬆田陣平意義不明的“哼”了一聲,像是對於此人姍姍來遲的不滿。
“那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鬆田陣平指著津島質問著綠川光,也就是諸伏景光。
他在試探。
試探一個可能性,一個會驚呆自己的真相!
“她?”綠川光依舊麵不改色的和鬆田陣平對視,透過墨鏡他都能感受到好友周身淩厲的氣場和隱藏的怒意。
那是怎樣的情緒,綠川光不得而知,複雜中透露了憋屈。
“她是我的同事。”此刻的他也隻能這樣回答鬆田陣平。
敏銳的鬆田陣平當然洞察到了對方的偽裝。
同事,不如說是同夥。
怪不得啊,怪不得一個人兩個能失蹤的這麼徹底,原來都是去乾這行了。
鬆田陣平平靜的“哦”了聲,說平靜倒不如說是已經被震撼的事實給衝刷得說不出話。
大腦止不住運轉著,回憶起那些記憶,越回想越心驚。
——為什麼津島和諸伏景光現在是同事?
——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但這個疑問此刻的他不能問出口,對誰都不能。
不管是問津島也好,諸伏景光也好,都不利。
鬆田陣平:d不能我一個人這麼糾結,回去找hagi說說看。
遠在警視廳的萩原研二莫名打了個噴嚏,他還不知道幼馴染回來將帶給他一個怎麼樣的驚喜。
“就是如此啦~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鬆田警官?”津島覺得鬆田陣平已經被腦內信息轟炸的差不多了,趁機提出離開。
“哈,你給我留下,他回去看病你又不用!”鬆田陣平是被轟炸了,但麵對津島形成了條件反射,所以他瞬間回神。
以前是什麼態度對待津島,現在也是一樣,不變才是最好的掩護。
“欸!怎麼能這樣!”津島憤憤不平,完全沒有自己被懷疑的驚慌,依然一副討打又不正經樣。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綠川光順勢接上鬆田陣平的話,示意諸星大跟上自己離開。
“我也要一起啊!讓我走!”津島朝兩人離去的背影喊著,但因為被鬆田陣平挾製住脫不開身隻好作罷。
“你走什麼走,跟我去做筆錄!”鬆田陣平強製拽著人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