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不足,先說說你們和她的關係吧?”
降穀零把人是如何出現的話題帶過,疑點重重的事情後續他會再次派公安的人調查。
他現在比較在意這個人和同期好友兩人的感情深淺。
“開得起玩笑的朋友。”鬆田陣平挑眉,直言道。
萩原研二一手摸索著下巴,認真思索著,開口道,“一開始應該是需要幫助的公民,再來是通過相處認識的朋友,最後是讓人擔憂的鄰家妹妹這樣的。”
相比直來直去的鬆田陣平,心思細膩的萩原研二更關注、在意津島些。
“嗯,我和萩一樣。”鬆田陣平點頭,附和了幼馴染的話。
感情過程大概是一樣的,但不妨礙他嫌棄某人。
聽到此話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挺為其擔憂的,先不說組織成員有沒有騙他們,就拿代號成員當妹妹來看這點就挺危險的。
“前麵萩原你剛剛提到她有失聯過一段時間,能具體說一說嗎?”
突然降穀零想到了什麼,追問萩原研二道。
“好,小津島是在畢業後,11月份的下旬自己離開的,一直到半年前才在警視廳碰上。”萩原研二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津島失聯時那天晚上他還和鬆田陣平去找過,一直到第二天都沒有消息,連找了三天,最後才拜托了偵探。
聽到這裡鬆田陣平冷哼了聲,“要不是那天下班早,還不一定能遇上呢!”
一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就來氣,還跟他演戲裝不認識,真是好笑!
“她要是故意想躲著人,你還真不一定找得到,也就那一次被我們遇上了,不然可真不好說。”鬆田陣平繼續補充。
萩原研二點頭認同了幼馴染的話,接著道,“是的,她那個時候明顯不打算和我們多接觸,在我看來小津島當時有點逃避的心理,估計是在為不告而彆這件事而感到不好意思。”
看著同期好友一臉笑意的樣子,降穀零真想提醒一句“不要放鬆警惕!”之類的話,最後還是放棄了。
“萩原你很了解她嗎?”降穀零好奇的問道,他想知道長島冰茶這個人在萩原研二他們眼裡是怎麼樣的。
萩原研二愣了下,笑著回,“不了解,不完全了解。”
“在我看來小津島這個人是複雜的,有時她很敏感,敏感到彆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小舉動都能察覺。”
“有時她也很笨著,麵對彆人的謝意會不自在,或者打岔帶過,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忽悠過去。”
“更或者她做了什麼好事從來不會宣之於口,如果不是她自己承認,你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做過什麼。”
“最讓我擔心的是小津島對於好好活著這件事的不在意,以及對於自身生命的輕視。”
“總之,她是個彆扭的好孩子。”
萩原研二早已收起笑容,一臉愁容的看著對麵的同期,他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津島的事情。
他現在麵臨著的抉擇,一方麵擔心同期好友的安全,想他們早點完成任務,另一方麵又擔憂著津島,明明才相處了一個月不到,卻如此的記憶猶新。
或許他是貪心,兩邊都放不下。
但是這是朋友啊,不是數量和重量能夠取決的存在。
他們同等的重要!
最後萩原研二苦澀的笑了下,“這就是我認識的她。”
成為朋友這件事情本沒有對錯,隻能怪他們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相遇,相知,相識。
要怪就怪命運吧,是祂如此喜歡捉弄人!
“hagi,你陷得太深了。”鬆田陣平看著此刻的幼馴染出言提醒道。
“小陣平,我知道。”萩原研二歎了口氣,無奈道。
像鬆田陣平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是不會懂心思細膩特彆是對女性來說的難處。
這已經是習慣性問題了。
不過在怎麼說萩原研二也是警察,在原則麵前不會心軟的。
鬆田陣平沒有多說什麼,點到為止,他相信萩有自己的把握。
他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以示安慰,接著看向對麵的同期,敘述道,“她就是個麻煩精,不僅愛纏繃帶還喜歡作弄人。”
“平時有事沒事淨添亂,還愛瞎吵吵。”
“是個煩人又讓人不放心的家夥。”
鬆田陣平的闡述就簡單的多,隻能說不愧是他,簡單粗暴。
“就是這樣了,她本人在我眼裡沒有什麼好形象,如果不是性彆不對,我保準和揍你一樣揍她一頓!”他看著降穀零揚了揚自己的拳頭,示意著。
鬆田陣平想揍津島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女性的份上早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