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再說什麼?我瞞了……你什麼?
江婉看著被自己嚇成這樣的阮謙,覺得好笑終於還是憋不住地笑了起來。
“阿阮,你這麼慌張作何?你不就是瞞了我和蔣木串通了這一切嗎?”
阮謙聞言又看著江婉這樣一笑,心中掛起來的大石猛地落了下來,稍微鬆了口氣問道。
“阿婉……為何會這樣想?”
“不然剛才你著急忙慌地跑來找蔣將軍作何?莫不是你真有什麼大事瞞著我吧!”
“那倒沒有!隻是阿婉知道了不生氣?”
“有何好生氣的,不是將軍就不是唄,反正到時候你們要談軍中要務時我依舊可以在場!”
“為何?”
“剛才沫將軍在安慰我時,我才知道隻要這裡麵有我雲國的兵,隻要我有雲國信物便是有權利知道軍中一切要務,而這個信物阿阮你忘了我當時醒來的那天你便給我了呀!所以你攔不住我的。”
阮謙聽著江婉的話,猛地想起來自己當時在江婉醒來時便叫小枝把江婉的一切東西都交還了,包括那塊信物。
阮謙想到這裡,看著洋洋得意的江婉嘴角有些寵溺地笑了笑。
“阿婉高興就好!我現在送你回去?然後找人來看看你身上的傷!”
江婉聞言點了點頭道“是又找王大夫嗎?”
走在一旁的阮謙聞言身形頓了一下,麵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這次不用找他,軍中還有其他的太醫可用!”
“行!隻是以後我還可以見到王大夫嗎?”
阮謙聞言猛地停住了腳下的步子,轉過身看著江婉道。
“阿婉……為何會這樣問?”
江婉看著滿臉驚慌的阮謙,嘴角一笑說道。
“你這樣緊張做甚?我隻是在想你以前用慣了一樣東西之後便不會輕易換掉了,所以這次你突然換了一個太醫,我便隨口問了問,瞧把你緊張的。”
“沒有其他意思?還有阿婉……你剛才真的沒有聽見我和蔣木說的話嗎?”
“阿阮想要我聽見嗎?”
阮謙被江婉這樣反問,愣在原地口中一個“我”字久久說不出口,便接著又聽江婉道。
“好啦,逗你的!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我剛才和沫將軍打得那一場已經精疲力儘了,好想回去吃小枝做的飯了!”
說罷江婉也沒等阮謙回答一個人自顧自地朝前麵走去了,剛才嘴角的笑也猛地從臉上消了下去。
而身後的阮謙看著江婉大步大步地朝前麵走去,他在原地觀望了好久,眉頭緊皺,他總覺得江婉知道了什麼,可一時又不敢確定。
就在他剛想抬腳朝江婉走去時,突然不遠處的江婉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自己臉色陰沉。
阮謙被這副樣子的江婉嚇得愣在了原地。
“阿婉……你怎麼了?”
“阿阮,你還站在那裡做甚!快過來,我們接下來是該走邊的呢?”
阮謙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才走到江婉麵前帶著她朝著右邊那條道走去。
一路上兩人各懷各的心事,一路無言便到了江婉所住的軍帳處,此時小枝正在帳外端著一個木盆在那裡發呆,江婉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江婉瞧見了覺得奇怪,看了一眼阮謙,見阮謙對自己點了點頭,她隨即便撇下阮謙走到小枝的旁邊。
“小枝,你端著木盆在這裡發什麼呆?”
小枝被江婉這樣一喚猛地回過了神看向江婉,本欲開口可見到了江婉身後的阮謙卻一下將要說的話吞了下去轉了個話題說道。
“啊!沒什麼,將軍你不是去比武場了,為何回來的這樣早?”
江婉看著小枝一邊說著目光一邊朝著自己身後看去,一時覺得奇怪。
“你覺得還早?可現在都快酉時了,小枝你今日有些奇怪呢!”
小枝聞言看著江婉尷尬地笑道“姑娘看錯了,既然快到酉時了,我想將軍定是餓了,我這就去做飯!”
小枝說完沒等江婉開口便匆匆朝她和阮謙行了一禮朝一旁跑去了,江婉看著她跑得著急地身影愣了好半天。
“小枝這是怎麼了?”
江婉的話音一落,阮謙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身旁開口道。
“阿婉,在想什麼?小枝怎麼了?”
江婉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阮謙,隨即朝著軍帳裡麵走去邊走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