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一刀一個小朋友殺得爽,她不知道是是自己身上沾染了一點陸謨的氣息。
仿佛腦袋上頂著似有若無的金光。
不過這氣息不算濃鬱,所以小妖獸們看到她並不會立刻逃跑,而是等白桑桑到了妖獸跟前,這些小妖獸才會嚇得一激靈。
像是在玩“1、2、3木頭人!”
白桑桑邊喊著,邊手起刀落,拿了材料又撿了內丹。
於是在外麵的人看來,白桑桑簡直是以切瓜砍菜之勢對付那些平日裡十分難纏的妖獸,對比其他宗門弟子,把大家看的一愣一愣的。
“什麼木頭人?”
“這是什麼法門?玄靈根特有的?”
“我靠,好邪門啊,我若是遇到這種法門,也隻能任其宰割。”
白桑桑收拾妖獸有價值的部位時的手速也是極快,相當的乾脆利落。
“她真的記得每一種妖獸和它們有價值的地方。”
“我嫉妒了,玄靈根哪裡能測,我要去測測,說不定我就是隱藏的玄靈根。”
說著,白桑桑就殺了一隻看起來很奇怪的妖獸,蜃布前誰都沒認出來。
旁邊的宗門長老還在查典籍,好不容易查出來,白桑桑已經換了下一個目標。
鶴退也沒認出來,但這不妨礙他裝逼,他讚歎“不愧是我的弟子,把我教導的一字不落地記下了。”
菩提教長老實在忍不住,拆穿他“你不是說她隻花了三天時間來記這些妖獸的名字嗎?怎麼就是你教導的了?”
鶴退被揭穿了老臉也不紅“書籍資料都是我給她的,當然算是我教的。”
好不要臉的老頭!
隻不過他們在心裡莫名就產生了羨慕嫉妒,自家弟子怎麼就沒個玄靈根?
等回去之後要重新測一遍,說不定就有什麼漏網之魚。
當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桑桑身上的時,明月門大長老則是看向了路纖雲的蜃布。
路纖雲假裝要掠取分數,不斷擊殺妖獸,卻往白桑桑那個方向靠近。
因為各個宗門分散,沒有人看出端倪。
明月門大長老覺得差不多了,隻見他左手藏在衣袖下,悄悄地掐了一個法訣。
大家看得正樂嗬,忽然,隻見剛剛還好好的蜃布像是信號中斷了一樣。
多個分離的工蜂的小窗口,閃爍了幾下,變成漆黑一片。
“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果然剛剛那獸潮還是有影響吧。”
“有可能,那蜂鏡也是蟲獸,說不定受了影響。”
他們正說著的時候,蜃布又跳了兩下,恢複了一部分。
而這其中,白桑桑的單獨窗口暗了。
鶴退心裡咯噔下,之前白桑桑幾人就曾遇過險,此刻隱隱有些擔憂,轉頭與其他人商量“此次有變,我看還得把弟子們接回來比較妥當。”
明月門大長老早有準備,他勸阻“應當是剛才獸潮後續的影響,降下的驚雷影響了蜂鏡,害得蜂鏡暫時出了問題,人都是沒事的。弟子們距離相差又不算太遠,你們看蜂鏡裡的大家不都好好的嗎?”
眾人定眼一看,果然是這樣。
沒有黑的蜂鏡記錄的窗口裡,各家弟子隻是一開始驚了瞬間,而後依舊在認真獵殺妖獸。
明月門長老繼續說“蜂鏡有自我恢複能力,等一會兒它們自我複原,就沒事了。”
鶴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姬讓。
姬讓沒說話,似是完全沒有了反應。
一邊的渡成風意識到了什麼,低頭與姬讓耳語,姬讓依舊無話。
鶴退與渡成風對視一眼,明白了什麼,低下頭裝作與姬讓認真談論。
白桑桑不知發生了什麼,隻是被那驚雷的聲音嚇了個激靈,差點把正在剝的妖獸皮劃破。
這聲音離她好近啊,好像是從她身後傳來的一樣,差點把她的耳朵都給炸聾了。
她忙活了一個上午,正準備剝了這隻牛妖的皮,烤點牛排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