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被嚇得一哆嗦,不過很快就緩了過來。
他推開小女孩,起身踩在凳子上去掰紅衣煞的手,但奈何他怎麼使勁都掰不動。
眼看年輕警察就要堅持不住,老警察臉一沉,好似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他從胸前的口袋裡,取出一張黃符貼在了紅衣煞胳膊上。
紅衣煞尖叫了一聲,被符貼的地方開始往外冒黑氣。
她痛的鬆開了年輕警察,老警察見狀連忙拖著年輕警察往門口走。
隻是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拽住了腳踝。
他低頭一看,是那個臉色慘白的小女孩。
不過小女孩現在已經沒了剛才那副慘兮兮的模樣,眼珠黑漆漆的,完全沒了眼白。
“你打媽媽,你是壞叔叔。”
說話間,她嘴裡還不停的往吐黑血。
老警察這時也意識到,這個小女孩可能也已經死了。
他兩腳踹開小女孩,眼看馬上就就要握住門把手,小女孩卻一躍跳到了他的背上。
漆黑的大口馬上就要咬到他的後脖頸,我急忙從房間裡跑出來,往小女孩的嘴裡塞了一枚銅錢。
小女孩痛的吱哇亂叫,在地上打滾,但銅錢沾在她的嘴裡,她怎麼也取不下來。
紅衣煞見自己女兒受了欺負,從棺材上跳下來抓我。
我等的就是她從棺材上下來。
她剛成煞不久,速度雖快但實力不強,更何況我是有備而來。
十幾張符紙不要錢似的“啪啪啪”全拍她身上,打的她渾身冒黑煙,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處理完他們兩個,我直接掀開了棺材板。
棺材裡躺著一具男屍,不過才死幾個時辰,模樣卻已與乾屍無異。
老太太見我輕鬆就用黃符解決了紅衣煞,頓時有了危機感。
撿起剛才年輕警察掉在地上的菜刀就朝我劈了過來。
“小心。”
老警察提醒了我一聲,左看右看後,把年輕警察靠牆放在了地上。
我和老太太圍著棺材,上演了一出秦王繞柱。
老警察則是從後麵偷襲,再一次搶走了老太太的菜刀。
我看老太太已經被老警察控製住,也沒了顧慮。
取一枚銅錢塞在屍體嘴裡,防止他突然屍變。
然後手指夾著符紙從屍體頭頂往腳慢慢掃。
符紙在我手掃到男屍腹部的時候突然自燃,我舉起桃木釘正準備紮下去,一隻灰老鼠卻先從男屍的腹部溜了出來。
它開始在屋裡到處亂躥,試圖從窗戶逃跑。
但我早趁兩個警察和他們糾纏的時候,就已經去把所有的窗戶都鎖上了,並且貼了符。
今天這個屋子裡彆說是老鼠了,就連鬼都彆想跑出去。
不過老鼠雖然跑不出去,要抓到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它的速度極快,幾次都從我手底下逃走。
摁著老太太的老警察提醒我“用拖鞋,拖鞋打老鼠好使。”
我脫下紅衣煞的鞋子,從棺材底下滑過去,一鞋底把灰老鼠拍在了牆上。
“不,不可以。”
老太太瘋魔了一半使勁掙紮,老警察幾次差點沒按住她。
但不論她怎麼喊,灰老鼠都死定了。
我拿著鞋用力往老鼠身上抽了三下,剛才還圓不溜秋的老鼠此刻已經扁了。
灰老鼠咽氣的瞬間,老太太也吐出一大口黑氣暈了過去。
老警察癱坐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拿煙的手都在顫抖。
他看了眼縮在牆角的母子,問我“她們娘倆你打算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超度了唄。”
我走過去捏住小女孩的下巴,取出了原先塞在她嘴裡的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