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我湯叔即可,聽說你乃刁明的未婚妻,真是慧眼識英雄。”湯士林有意親近,蘇傾慕無奈,隻好稱其為湯叔。提及她的眼光,令她頗感尷尬,起初對刁明並無特殊情感,蘇家更不必說,屢次刁難,若非刁明寬容,蘇家恐已步韓家後塵。“刁明,此番劫難影響巨大,如有內情,望告知,我們為你主持公道。”陳海繼續對刁明言說,最憂慮的是刁明隱瞞實情,自行解決,那將使他們陷入被動。刁明豈能不解陳海之意,他擔憂單獨行動,再令乾省陷入困境,然而此事確屬私務,無須他們插手。“不必了,小事一樁,無需過分擔憂。”刁明搖頭,笑容雖在,但態度已然明確。他拒絕乾省介入,他將以自身之力平息風波。韓戰之挑釁,已觸及其忍耐底線,無法寬恕。縱然湯士林今日在此,也無法說服他。“然而……”陳海欲言又止,被湯士林打斷,後者笑容滿麵地對刁明道“安心休養,我們不再叨擾。”“我們走吧,陳海。”湯士林示意陳海,轉身離去。陳海無奈,隻得跟隨湯士林退出。“刁明,待你康複,我們共品香茗。”沈豐都笑容可掬地看著刁明,語氣中透著幾分戲謔。“快滾,懶得理你。”刁明瞪了沈豐都一眼,嗬斥道。“哈哈,告辭了。”沈豐都朗聲笑道,轉身走出。見蘇傾慕麵露驚訝與困惑,刁明微笑著解釋“沈豐都乃我師尊的記名弟子,也算我師兄之一。”
二師兄常建,乃是一位修煉了十餘載的神秘法師,如今聲名享譽全球,更是魔法世界中頂尖的富商,同時也是眾多隱秘勢力的領袖之一,地位崇高無比。
其餘的記名學徒雖多,卻並未正式承師,但這並不妨礙刁明與他們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顏相如同樣身為記名學徒,故此以師兄稱呼刁明。
蘇傾慕不經意間望向顏相如,心中已然明了。
她亦有些渴望,能一睹刁明的導師風采,畢竟在刁明的生活中,這位長者已是唯一。
而她的祖父已然仙逝,如今雙方長輩僅剩靈戰神一位。
顏相如見刁明與蘇傾慕交談自如,心中不禁五味雜陳,咬了咬唇,對刁明道“師兄,我還有要事,先告辭了。”
“師妹!”刁明連忙起身,試圖挽留顏相如。
顏相如的眼中滿是期待,然而刁明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愛意,令他輕歎一聲,忍不住道“師妹,我即將與你的師嫂訂婚,隨後舉行婚禮,到時還望你能來共飲喜酒。”
“好的,師兄,我會來的。”顏相如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麵色略顯蒼白,但仍努力擠出微笑,向刁明點頭示意。
“我走了,師兄,你要保重。”顏相如輕輕一笑,強忍內心的傷痛與失落,離開了病房。
走出走廊,顏相如不顧他人驚訝的目光,掩麵奔淚而去,讓走廊上的眾人皆感詫異,究竟發生了何事?
病房內,蘇傾慕見刁明言辭堅定,心中有些不忍,對刁明說道“刁明,你對顏小姐似乎過於決絕了。”
“那你希望我三妻四妾?”刁明瞪了蘇傾慕一眼,既然選擇了蘇傾慕作為伴侶,就不會有第二個女子。
他並非濫情之人,否則當初在蘇家遭受種種侮辱後,也不會選擇留下陪伴蘇傾慕。
蘇傾慕見刁明動怒,忍不住走向前,環抱住刁明的脖頸,眼中滿是柔情。
“咳咳,道九,還不快出去?”刁明不滿地瞥了眼身旁的刁道九,對他的情商表示懷疑。
刁道九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此處似乎成了妨礙少主二人情感交流的障礙。
頓時,刁道九臉頰泛紅,匆忙如逃命般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刁明與蘇傾慕深入交談,彼此的心扉儘開,感情迅速升溫,蘇傾慕仿佛品嘗到了甜蜜的蜜糖。
然而,另一邊的顏相如卻感到心如刀絞,遍體鱗傷,她強忍淚水,逃離了東江市的醫療聖殿。
顏相如跑出來後,遠遠望見了自己的兄長顏烈,隻見顏烈卸下戰甲,換上了樸素的黑衣運動裝,此刻,顏相如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委屈
她在埃蘭烈麵前停下,撲進兄長的懷抱,悲泣不已。
埃蘭烈輕歎,撫摸著埃蘭翔如的肩膀,身為兄長,他豈能不了解妹妹的情感?她鐘情於迪蒙,此事已久矣。
所謂時光醞釀情感,他們在靈界神使麾下共度良多,這師兄妹間的情愫難以避免,隻是萌生情愫的是妹妹,而非迪蒙。
迪蒙的性情,向來不會輕易鐘情於女子,但若動心,則此生不渝,至死方休。
這隻能怪他自己,正因為他的存在,迪蒙對埃蘭翔如總是保持著距離,特彆是在情感上。
畢竟迪蒙是他的導師,數載的教誨,稱他一聲師父亦無不可。
也正因為這份錯綜複雜的關係,迪蒙不可能對埃蘭翔如有任何非分之念。
“癡心的妹妹,世間好男兒何止一位,你會找到你的真命天子的,彆哭了,你的眼淚讓哥哥心如刀絞。”埃蘭烈典型的戰士個性,不懂得安慰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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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埃蘭烈的話語,埃蘭翔如哭得更加傷心,讓他感到無儘的無奈。
若換作他人如此拒絕對妹妹的感情,他早已率兵討伐,可那人是迪蒙,是軍部的保護神,是龍國的戰魂,他不敢輕舉妄動。
孽緣,真是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