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埋藏在心底的無奈與痛楚宣泄出來,每一滴都承載著她的不舍與哀傷。
李蜜低聲安慰著昔柔,指責老王的不作為不擔當。
景安等昔柔心情漸漸平複,才說:“你現在應該考慮的不是老王怎樣,不是老王會不會拋棄你,老王會不會辜負你,老王一家能不能接受你,而是考慮你自己還喜不喜歡當下的他,還喜不喜歡與他在一起的當下的你自己。
你變得卑微了、怯懦了,變得不自信了,證明這段感情不適合你。兩個人在一起的意義是共同升值,共同成長,而不是這張被欺負的臉。”說完拿著紙巾給她擦眼淚。
“你看你,有美貌有家世有能力有學曆,有何可懼?!你一定已經想了很久,可還是不願放手,這些正在透支著一切。
他是東北地三鮮,你是人間四月天。不合適,就分。”
李蜜也瘋狂點頭“就是就是,什麼奇葩婆婆!”
景安繼續“或者退後一段距離,看清楚自己的真心,去尋找你自己的平和與自由吧!”
景安常想,女孩子為什麼不能“向前一步”,為什麼要被選擇,討好那些偏見的人。
我們可以談戀愛,也可以結婚。但我們的身份和價值不應該由我們的婚姻決定,而應該由我們自己書寫。
昔柔眼淚汪汪看著兩人,似乎得到了某種力量,又似乎在沉思思考。
景安緊緊握了握昔柔的手,希望昔柔從這場苦澀中,學會自我反省,學會堅韌與成長。
人生這場旅行是一場馬拉鬆,苦澀隻是其中的一味,不能因一時的苦澀而困於原地,更應該做的是重新上路,去體會苦澀後的甘甜。
第二天,景安睡到日上三竿。
她隻記得昨晚自己最後微醺了,很高興,哼著歌唱著曲,隨著音樂搖擺,仿佛在雲端漫步,輕盈而快樂。
可如今,四肢無力,頭痛不已,晚睡+喝酒,就是原罪。
幸好,她不是伴娘,無需去鬨洞房,因而閒適的很。
她好好地洗了個熱水澡,精心打扮了一番,去酒店餐廳吃brunch。
自助餐台上,放著琳琅滿目的美食,還每一種食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然而景安卻胃口缺缺,隻粗粗拿了幾樣,一碗湯就解決了。
時間還早,她打算去中環逛一逛,難得來一次,順便坐個落日飛車環城bus),欣賞下香港的城市景觀,然後去酒店參加婚禮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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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李蜜婚禮選擇的地方很特彆,在香港的一個遺址建築裡。
維多利亞風格建築,前身是香港水警總署,擁有120多年曆史,殖民地色彩顯著。由主樓、時間球塔、消防宿舍等部分組成。
該建築於1994年被列為法定古跡,位置優越,場景開闊,門口的草坪寬敞開闊,頗有教堂之感。
景安穿著y&nikioto的珍珠項鏈,手拿一個bottegavea的經典包包,出現在婚禮上。
這身衣裙,將她修長的玉頸、豐腴的酥胸、纖細的素顏,襯托得淋漓儘致,奪人心目。
而她妝容精致自然,淡淡的眼影、長長的睫毛、粉嫩的腮紅,以及一抹淡彩唇膏,美麗又不失清新。
她由遠及近地走來,微風輕輕拂過她的發梢,她那黑亮的極肩長發在空中輕輕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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