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回頭,沿著視線看過去,角落裡客廳的大鏡子上映射出女孩,四肢熒白細膩,柔柔弱弱躺著,而一身黑衣的他氣勢淩人,像個惡魔。
他瞳孔一縮,突然停了,眼中赤紅又隱忍,抿緊嘴唇看著景安。
景安眼眸空洞而虛無,眼角泛著點點濕意,毫無血色的臉倔強地彆著,不願轉過來。
傅凡默了一會兒,突然將景安一把抱起,下一秒景安已經坐了起來,在傅凡的腿上,麵對麵看著這個男人。
傅凡說“我不強迫你。”
景安看了眼,傅凡的熱情那麼顯眼,她沒來由抖了一下。
她想逃,傅凡的手卻緊緊扣住她的腰,這個男人根本不允許她逃跑,他又侵略性地吻上來,哪有什麼纏綿婉轉,次次都像是懲戒!
男人的凶狠氣勢絲毫沒有減弱,景安感覺自己像隻綿羊,身上被揉.捏.得.紅.腫,雙腿綿軟。
突然傅凡掐住她的腰,將她提起來.
景安撐起身子,驚恐喊叫:“彆,彆,現在還不行~”
“那你來。”
“不許閉眼,我要你看著我。”
……
那天下午,景安覺得傅凡的手如影隨形。
她的腰被他扣得有了紅痕,他讓她這樣,讓她那樣,她無處可逃。
傅凡似乎尤其精神,身體運動,嘴上還要輸出。
句句都是渾話,似乎隻為刺激她,讓她難堪。
每一次回答他的都是嗯嗯啊啊,和喘息的氣音。
最後,傅凡問:“喜歡嗎?”
回答他的是景安的暈厥。
窗外頭,天空灰蒙,寒風卷夾飄雪絮絮飛下。
傅凡將景安抱起,輕輕放在床上,蓋上被單,確認了景安的睡顏,轉身出了臥室,在窗邊點了一支煙。
他已經一個多月沒碰任何女人了。今天確實有些放縱了,帶著狠厲。
這一個月裡,他的生活簡直就是單調,大多時間都在學習、健身和做期貨,偶爾跟昔柔他們玩玩,跟aex他們聚聚。
這一次是久旱後的甘霖,更是對那句“不過是玩玩他”的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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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醒來時,天已經徹底黑了,她模模糊糊辨認了下,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床上,身上蓋了被單,底下還是真空的。
幸好室內開了暖氣,也不覺得冷。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隻覺得頭暈乎乎,喉嚨乾啞。
她用床單給自己裹成了隻白色粽子,才一搖一擺,像隻企鵝一樣下床,開燈,然後再一搖一擺挪到門口。
一開門,她就看到傅凡在沙發上玩手機,似乎是在打遊戲,雙手橫握著手機,飛速按著鍵。
聽到開門聲,他瞬間將頭轉過來,看到景安的“白色露肩裝”愉悅地笑了,“醒了?餓嗎?”
景安與他的視線相遇,一顫,驀然就紅了耳朵,彆來了視線,她腦中還有剛才兩人麵對麵時的激烈畫麵,最後她居然“不堪重負”暈了過去…
想到這裡,臉更紅了,不自在地彆著眼光,不敢看傅凡。
笑容在傅凡臉上蔓延,景安越是羞澀他越是歡喜,他扔了手機,走到景安麵前。
景安的頭始終低著,看著自己的腳尖問,“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傅凡看著景安因為睡覺毛絨絨的小腦袋,裸露在外麵的肩膀、脖頸處還有星星點點,都是他親自種下的“草莓”,越看越喜歡。
他伸手輕輕扶住景安的下巴,微微一用力,景安的頭便被動往後仰了,遇到男人炙熱的眼光和低沉的呼吸,她的臉更紅了,想彆過臉。
然而,下一秒傅凡就低頭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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