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一萬塊怎麼樣?”說完,黃先生又露出一副慚愧的模樣:“我知道,這些藝術品一萬塊一幅有些少了,但是,您知道的,我是一個生意人,在您的名氣不夠大之前,隻能給出這個價格。”
這個價格低了麼?
絕對不低。
要知道畫室之前售出的畫作,一幅畫最高的也就賣到了三千而已。現在對方給出三倍多的價格,肯定是賺了,而且賺的不少。
就像這位黃先生所說,畫畫的技藝再高超,沒有足夠的名氣,畫作的價值也就那樣了。
而且現在牆壁上掛著的畫有六十五幅,一萬塊一幅買下的話,總共就是六十五萬,這麼一大筆錢,畫室可以半年不用開門了。
但,天上有這麼大的餡餅掉下來?
打量著黃先生,張暘默不作聲,好一會兒後才伸出手:“多謝黃先生看得起,成交。”
“哈哈哈,成交。”
隨後,張暘叫來趙美麗,開始結算,一直到中午將所有畫作打包送上車,和黃先生揮手告彆之後,才算是輕鬆下來。
大門一掩,今天放假休息。
一樓大廳吧台前,張暘和趙美麗坐在那裡,黑臉兒進了吧台,泡好茶送過來,也在旁邊坐下。
“啊,真好啊,所有畫作一銷而空,淨收六十五萬,要是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大生意的話,用不了兩年我就能把投入賺回來了。”
對於趙美麗的樂觀,張暘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要是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好事,兩年後我就拋開你單乾了。”
“你敢!”趙美麗仿佛炸毛的小貓一般跳了起來,隨後看到張暘的淡定,又露出卑微的笑:“好哥哥,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大不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照做好了。”
看著女人勾人的眼神,張暘暗罵了聲“妖精”,隨後不理對方,起身上樓準備洗澡。
水放好剛準備洗,浴室門被推開了。
張暘:“……”
楊慶區某高檔小區,這更是個小區的房子最低都是大平層起步,頂躍,樓王位置的躍層幾十套。
身處市區,卻居住在空中豪宅,能住在這裡的要麼是社會精英,要麼就是有錢人,非富即貴。
七棟七零一。
這是一套兩百平米的大平層豪宅,獨立電梯入戶,裝修自然也是不菲。
客廳裡,周俊帶著兩名刑警坐在客廳,男主人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可愛的兒子,一臉悲傷和焦急。
“昨天上午我去律所上班的還好好的,怎知道下班回來的時候,就隻剩兒子一個人在家,給琴琴打電話也沒人接,給親戚朋友聯係,他們都說沒有見過琴琴。”
“之後我才找了物業查看監控,她是一個人出去的,走的很匆忙的樣子,之後,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報警了,但是派出所的民警過來看了一圈後,隻說未到二十四小時不予立案,然後便離開了。”
“現在,現在你們告訴我,她,她……”
“找律師,請節哀。”坐在旁邊的周俊說道。
話一出口,趙律師猛地抬起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音量提高:“節哀,你讓我節哀?那是我老婆,是我兒子的媽媽,一句節哀就能帶過麼?倒是說的輕巧。”
“這件事我不會這麼算了的,就算是你們警方抓住了凶手,我也會起訴你們,是你們,在我報案的時候,用一句不滿二十四小時不立案就把我打發了,現在她……我會起訴派出所,起訴你們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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