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們自己也有畫師,找他們來,他們有經驗,不怕這玩意,我就是個普通人,放過我,啊。”
“可是他們的技術沒你好啊。”
“可是我也想多活幾年,不想天天被噩夢折磨。”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無論怎麼說,張暘就是不答應。
警方本來就懷疑自己,還派人跟蹤監視,要是答應了這事,張暘不確定那位鐘處長會不會更死盯著自己。
他不怕人頭,但怕麻煩。
而且就算接了還得演戲。
非常時期他不想節外生枝,讓好不容易撤走的跟蹤警員重新出現在生活中。
沒錯,之前出門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跟蹤的人不見了,就連樓道內的偽裝攝像頭也沒了。
他估計是自己初步消除了懷疑。
但要是這次自己的表現稍微出點差池,即使沒證據,鐘鳴估計也會死盯著自己。他還想將空間裡的部分黃金找機會出手,買一套房子呢。
好說歹說,周俊以厚臉皮加上加錢的承諾,才讓張暘勉為其難的答應。
不答應實在是不行了。
要是太堅持,一來不符合自己喜歡賺錢的人設,二來更容易讓人產生懷疑。畢竟價錢不低,連看都不看一眼,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五分鐘。
張暘就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衛生間,嘔哇,嘔哇的聲音不斷傳來,站在門口的周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臉色發愁。
“怎麼樣?”鐘鳴走了過來。
“還能怎麼樣?吐著呢裡麵,隻看了一眼就跑這兒來了,吐好幾分鐘了都。”
“我就說了不行吧,你還叫他過來。”
嘴上這麼說著,鐘鳴腳下卻不停:“我進去看看,可彆吐脫水了。”
“我也去看看。”
兩人走進去,看到了敞開的隔間,以及趴在馬桶上乾嘔的張暘。
此時的張暘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容光煥發,完全就像是重病纏身一般,臉卡白卡白的,雙眼通紅。
這樣子嚇了周俊一跳,和鐘鳴一起趕緊進去想把張暘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