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樓也沒想到江纖柔在這裡,回了她個sorry的眼神,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喬念日狗地收回視線,慢吞吞地開口:“他的身份不是病人?”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江纖柔一時被她反問的噎住。
“哈。”秦肆越來越覺得這個妹紙有點意思,桀驁張狂,又冷又酷,嘴巴還很毒辣。
真是妄爺喜歡那一款。
要不是場合人多,他恨不得立馬掏出手機拍張照片。
喬念說完,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扭頭,把針灸放在床邊上,漫不經心地跟旁邊的年輕男人說:“我要準備開始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清場?”
“現在就清場。”
衛樓知道自己給她惹了不少麻煩,不耽擱,說乾就乾,很利落的催促著房間裡的人都出去。
有衛明軒在後頭承擔責任。
衛英無話可說。
她這個二房都不吭聲,其他衛家長輩就算惱火大房一家子胡鬨,卻也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彆看二房一家子蹦躂的起勁,這麼多年衛明軒比衛英能耐,衛老手裡頭大部分的人脈都在衛明軒手裡。
隻是衛明軒為人比較顧念親情,心腸也軟,才由得衛英離婚以後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改成衛家的姓氏,上躥下跳的爭財產。
這些人都是猴精,沒人會在這種敏感時期上趕子惹衛明軒不快。
呼啦啦一群人一出去,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衛老的房門都緊閉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裡麵沒動靜,外麵的人也走不了。
秦肆因為對裡麵的人挺感興趣,倒是按捺住了性子,雙手抱胸,淡定地等在邊上。
跟他一起來的張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回過頭,見他這位平時最耐不住性子的主兒,今天這麼沉得住氣,好奇地湊過去說話:“這都兩個小時了,人還沒出來。秦少你說江小姐的堂妹到底行不行?”
“不好說。”秦肆瞥了一眼從兩小時前就臉色難看,不停走來走去的江纖柔。
看著她又是發消息,又是給誰打電話。搖搖頭,意味不明:“看纖柔的樣子,她這個堂妹似乎真沒係統學過醫。”
張陽張張嘴,挺吃驚地說:“那她還敢把所有人都趕出來,一個人留在裡麵給衛老針灸?”
這要是弄出人命來,怕是要吃牢飯!
牢底坐穿那種。
秦肆站的累了,換了個姿勢站著,又努努嘴,讓他看另一邊,輕聲說:“但是你看衛樓和衛廳兩個人的態度,又不像隨便找了個人來。”
張陽抬頭朝著他說的兩人看去,確實,很沉得住氣。
“那……”
“你彆問我。”秦肆耷拉著肩膀,一點責任感都沒有,不負責任的說:“我就是不知道裡麵那位是個騾子還是匹馬,所以才說不好說。”
顧三如果在這裡,一定會忍不住拉著他耳朵嘶喊:不是騾子也不是馬,裡麵那個是個大佬!隱藏的大佬!!
……
衛英和梁璐站在一起等了兩個小時,已經有些耐不住性子,她眉頭壓得很低,頻頻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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