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主管著秦家在非洲的業務,長居開羅。
這些年來,搶占非洲市場的人,像是漲潮的海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但是誰都會給秦家麵子,秦霜也不至於太心累,能家庭事業兩手抓。
可自從宋薄言栽了後,宋家的家主宋義元又成了殘疾,宋家大有一種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要和秦家杠到底。
宋家聯盟了非洲多國的華人集團,以利誘之,將多個輕工業的原材料捏在手上,不給秦家及其合作夥伴供貨。
沒有原材料的,秦家的製造廠就全麵停工,自然也無法按期交貨。
因此,秦厲不得不親自去一趟開羅,解決這個問題。
解決的辦法他早就心裡有數,就是一去最快也要十天,實在是舍不得小嬌妻啊!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林謹還在睡夢中。
秦厲捏著她的小耳朵,磁性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舍不得你啊,我的小心肝。”
林謹的耳朵癢癢,閃躲著逃離。委屈寶寶秦厲一把扣住她的腰,貼著她的後背,密不透風。
“小沒良心的,你老公就要出差了,一點兒也不見你難受。還睡得這麼香,是巴不得我早點走吧?”
“林謹小朋友,你這樣不上道,是會傷人心的。人的心很脆弱的,一傷就好不了哦。”
“乖寶,來,給老公一個窒息的吻吧!我承受得住。”
“哎呀,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林小謹,我不管,你不準睡,就是不準。”
秦三歲說著話,就扒開了林謹的眼皮,手動給她開機。
林謹抬手,腕表的時針指到了六,她悲傷地嚎叫了一聲,“秦厲,你還要不要我活了?現在還這麼早!”
秦厲眼睛“唰”的一下亮了,“沒我你活不了?”
“我的乖,我也是我也是。沒你我也活不了。”
“我就知道我的小乖寶舍不得我,我就知道。”
秦厲說著話,就捏著林謹的臉,要親吻。
林謹殊死抵抗,“不行,你沒刷牙。”
“不臭的,戀人的吻是香的。”秦厲噘著嘴就要親。
林謹的睡意已經全無,索性爬起來,在床上和秦三歲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追她逃,兩人笑聲不斷。
兩人才鬨了十幾分鐘,林謹看得出秦厲舍不得走,可還是去洗漱了。
他在林謹洗漱期間,裝作閒逛,逛到了嬰兒房。
兩個小家夥已經在喝奶了,“啾啾啾”的拔,力氣十足。
秦厲抬手,摸了摸孩子們的頭。他的語氣,雖然還是傲嬌,但是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小的們,你們的爹要出差了。不用想我,想我也沒用,我才不會想你們呢。”
“你們在家要乖乖的,誰要是折磨我老婆,回來我就要給誰吃萵苣條炒娃娃肉。”
他捏了一把跳跳的小手指,訓斥“特彆是你,整天就知道張著個大嘴巴,哭哭哭。愛哭的孩子有拳頭吃,知道嗎?”
他輕柔地順了順靜靜的頭發,“老大,你一直比較乖。繼續發揮你的長處,但是要規避你憋不住尿的短處。不準尿我老婆身上,否則我把你屁股打開出一朵菊花來。”
“小的們,你們都睜大你們的雙眼看好了。誰來家裡欺負你們的媽,你們把名字和長相給老子記住了,等我回來好好收拾他。”
秦厲抬手看了一下表,“不說了,煩死了。又不是不回來,你們怎麼拉著我說了這麼久的話?耽誤我時間,矯情死了。”
林謹前麵的話沒聽到,但是最後兩句話卻是收納進耳朵裡的。
她看著傲嬌的大腦斧,無奈笑了。
早些時候不覺得,但是這個時刻,怎麼有種想抱著他的腰,死活不讓人走的念頭呢?
秦厲轉身,就看到乖乖老婆依依不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