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漫漫仙緣!
花梨白充滿暴虐的氣息為之一滯,見她擋在那人身前關切的望著他,心神一下子就鬆了下來,轉頭看了眼被嚇住的卿十,“抱歉,剛剛不是有意為之,隻是一時有些情急而已。”
卿十很是大氣的笑了一聲,“理解、理解,花大少請坐。”
說著就吩咐掌櫃的給他們上了一壺茶,“三位請,這是我們雲城特有的春茶,幾位嘗嘗。”
七月看著他泡茶的手法就知道這是特意學過的,跟他們三個之前比起來,這都不是喝茶了,而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舒舒很是驚奇的看著他的手法,覺得這凡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最起碼他們很會生活,讓自己在有限的生命力獲得了最大的享受和滿足。
隻有花梨白看著他的動作而無動於衷,卿十倒好了茶,看著他的表情了然的笑了笑,“花大少是為了當年的滅門慘案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舒舒很是驚訝他這麼快就猜出了他們的來意,難道說,“他家真的是你們家滅門的?”
卿十無奈的苦笑一聲,“想來你們也是聽到了那些傳言,真是留言害死人啊!”
他這麼一說,三人就都奇怪了,難道說這其中還有彆的隱情不成?
“你什麼意思?”花梨白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好似他一言不符就要拔劍相向了。
卿十自是知道他的現在的身份,所以他並沒有什麼隱瞞的,畢竟一個修士想要從一介凡人嘴裡知道某些實話,實在是再輕易不過了。
“早在半年前,這江湖上就流傳起了一則謠言,說是當年花城花家的滅門其實是我們卿家做的,為的就是這花家數之不儘的財寶和產業。
可你們要知道,我卿家雖說不是什麼巨富之家,但也說得上是世家典範了,自然是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去
舒舒一看她這表情就不自然的抽了抽,“剛剛聽你說玄劍派的事頭頭是道的,我還以為你恢複記憶了呢,原來還是不記得啊!”
七月無語的掃了他一眼,“我那剛剛就是順嘴一說,一種本能的反應,根本就不關記憶的事。”
然而舒舒才不管這些,看著她的表情聽一言難儘的。
倒是花梨白已一聽這個名字整個人就愣住了,“怎麼,這人你認識?”
七月這話剛問出口,就發現花梨白目光深沉的看著她,看的她頭皮一緊,“怎麼了?”
“九陽真君是沈濤家的老祖,與我們師父是師兄弟,不過關係並不好。”
七月緊了緊眉心,覺得這兩個名字與她關係匪淺,不然他不會如此說話的。
“我認識他們?”這話中帶著無可否認的猶疑。
花梨白點頭,“沈濤與你在外門關係很好,後來他進入了內門,成了九陽真君的關門弟子,當時引起了宗內弟子的轟動,後來就被扒出那個沈濤是九陽真君的侄孫,他們的關係很親近。”
“那我跟沈濤的關係也很親近?”
“是,你們當時很親近,他很護著你。”這話花梨白說得很是認真,好似要從她的眼睛裡要知道什麼一樣。
七月卻是無言以對了,她覺得這個事情是越發的玄幻了,明明就是找個花梨白的仇人,怎麼就牽扯到她熟悉的人身上了?
難不成這些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七月想不通,不明白,沒有記憶什麼的真的是太無力了。
忽然她轉頭看向已經恢複狀態的卿十,“卿家少爺,你說這花家的滅門之仇不是你們做的,這留言也是為了重傷你們,那麼我想請問做下這一切的人又是誰呢?你可有什麼懷疑的人?”
卿十不妨她這麼快就把話題給轉移了過來,“這個我們也是調查過的,留言是從清河那一帶傳過來的,想來你們也知道清河聶家吧?”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是要互相推諉、相互栽贓了?
花梨白凝目的眼神越發的危險,那種凶戾的光芒簡直要把人給盯死了。
卿十瘦弱的身板不由得晃了晃,“可是我說得有錯?”
七月扭頭看了看花梨白,“沒有,我們就是太吃驚了,聽說這一家也是沒有修士在的,他們應該不是滅了花家的人吧?”
“實不相瞞,我們的確也沒有證據就是那聶家做的,不過當年那場慘案發生後,我們也都偷偷的調查過,出手的是修真界的修士,這個是不做他想的。
可後來我們在花家的遺址上,找到了幾個凡人的屍首,後來證實那些人不是花家的下人,仵作們證實那些事修真界來人,當時這案子就因為一沒有苦主,二和修真界有牽扯,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這些線索,當時的幾大家都是知道的,不光我們卿家的人看到了,就是他聶家的人也是親眼所見,所以當時這留言傳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猜想是這幾家想要搶我們家的生意,才出此下策的。
後來,也證實,就是這些人放出的留言,以此機會吞並了我卿家不少的產業,最大的一家就是這聶家了。”
聽他說完,大堂裡冷不丁的靜了靜,就是七月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舒舒躲在一邊的小聲的跟七月嘀咕,“你說,這是不是這兩家商量好的計策?”
七月眼神暗了暗,還真有可能,不然怎麼就這麼巧的,兩家同時懷疑上了對方?
不過七月的眼神一對上花梨白的,就不由動了一下,“梨白師兄,你怎麼說?”
花梨白抬頭望了她一眼,“不清楚,這件事我需要查清。”說著他的目光轉到卿十身上,“我會在雲城叨擾幾日,希望卿十公子給個方便。”
這語氣,這姿態放得挺低啊!
卿十微微吐槽了一番,就一臉溫順的點頭表示理解,“花大少客氣了,您想在此幾日便是幾日,我卿家十分歡迎,還請您、與您的朋友明日能夠到寒舍一敘,卿十恭候三位大駕。”
花梨白默然的點了點頭,“嗯,會的。”
隨後卿十就告辭了,臨走還吩咐了掌櫃的好生招待他們,掌櫃的戰戰兢兢的答應了。
而卿十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進了書房,卿家家主此時正在這裡等他。
見他進來,急忙問道“怎樣?那人可有懷疑?”
卿十急急地灌了自己兩碗茶,這才開口,“我看他還是有疑惑的,已經說了要在這裡待幾天,家主您說,他會不會已經懷疑咱們了?”
卿家主摸著胡子的手一抖,“根據聶家的探子稟報,這是從聶家過來的,姓聶的那個老匹夫肯定沒說咱們好話,當年他們在花家的事情上晚了咱們一日,一直記恨到現在,年前我還在疑惑這留言怎麼就莫名奇妙的起來了,現在想來一定是這老匹夫的計謀了,他肯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接著花梨白的手要乾了咱們呢。”
“那怎麼辦?咱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卿十著急道。
卿家主摸著胡子的手頓了頓,“坐以待斃?哼,我卿睿眼裡就沒有這個詞,我已經跟二郎傳了信過去,想來過不了多久,二郎也該歸家了,倒是就算是這花梨白想要做些什麼,也得要忌諱一下二郎的麵子。”
卿十一想也是,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是同門師兄弟了,而且聽說二郎的那個師父還很厲害,想來花梨白不會對他們隨便出手的。
而客棧這邊,七月已經跟著花梨白進了他的房間,一進去他就直直的看著七月也不說話,倒是把她看的有些發毛,“梨白師兄是有什麼事情嗎?”
花梨白幽深的眼眸微微一動,“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讓沈濤過來一趟?”
“沈濤?為什麼?”
“九陽真君是他的師父,這卿家二郎如今也是他的師弟,所以我想請他過來一趟,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