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活閻羅聽了嗬嗬一笑道,“回來的豈不是更好,外麵的事情就讓他去處理吧!”
“除此之外,你們去了都是自取其辱!”
“雖然神醫穀這小子有些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但是一身神農經卻是得到了神醫穀的真傳,好好磨練未來成就不在神醫穀穀主之下!”
黃國濤聞言不禁笑道,“就算是神醫穀這位少主醫術再強也不及葉師兄萬分之一吧!”
鬼醫活閻羅聞言嗬嗬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翻動手中的草藥。
“你去將屋中昨天采摘的野菜拿出來清洗一下,小飛愛吃!”’
黃國濤聞言慌忙走進了屋中。
此刻,鬼穀穀中央的廣場上,一行人對峙在一起已經超過了三天時間。
神醫穀少主沐生,身穿一身白色長衫,一手拿著一把折扇,斜靠著椅子坐在了場中,冷眼譏諷地看著對麵鬼穀眾人。
在他身後,站著四名身穿草青色漢服年輕美貌的女子。
兩旁站著兩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臉上帶著玩味戲謔的眼神看著場中的比試。
再往身後還有十幾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神醫穀醫師。
此刻也都是一臉譏諷冷笑地看著對麵義憤填湧的鬼穀醫。
場內中央一位身穿青色長衫的神醫穀醫師,冷眼看著麵前躺在了簡易病床上的病人,右手淩空緩緩運轉操控著紮在病人胸前的七根銀針。
隨著場中神醫穀醫師右手緩緩旋轉,病人身上的銀針,兀自地顫動了起來,而且顫抖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強。
原本寂靜的場中,隨之隱傳出了陣陣嚶嚶顫鳴聲。
“神農七星針!”
場中圍觀醫道宗師看到這一幕,不由一陣驚呼。
“傳說神龍七星針能逆天改命,可為將死之人續命七天!”
“神農七星針乃是神醫穀神農針法中排名前十的神針術,非核心親傳弟子,不得傳授!”
“薛國手乃是當今薛家家主,三歲學醫,五歲拜入了神醫穀一位長老門下,四十歲成就了醫道宗師,晉升為了神醫穀核心親傳弟子,五年時間便掌控了神農七星針,乃是當之無愧的神醫!”
“是啊,若不是這一次也不會被神醫穀選中,當做是代表來挑戰鬼穀仙醫!”
“隻可惜,鬼穀到現在都一名親傳弟子出來迎戰!”
“你知道什麼,鬼穀素來弟子甚少,幾乎都是一脈單傳,即便是如今鬼醫活閻羅,也不過是在大弟子失蹤之後,這才新收了一名弟子!”
“如此說來鬼穀豈不是無人,隻靠這些鬼穀尋常醫師如何比得過,神醫穀的挑戰!”
就在這時場中,治療的神醫穀薛青,目中精光一閃,伸手一指點著病人的胸口。
隨之就見病床的病人張嘴一口汙血噴了出來。
神醫穀薛青見狀慌忙朝一旁躲閃,同時不忘伸手一抓,瞬間吸取了病人身上的銀針,將其收入針盒中。
再看著眼前的氣色恢複了不少的病人薛青緩緩走上前說道,“你體內毒素我已經幫你儘數排除,不過要想徹底恢複過來,你還需要配合我藥方調養半年時間。”
床上病人聞言眼中頓時充滿了說不出激動的神色。
“多謝薛神醫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儘!”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薛青說著當即走到了一旁,拿起了桌上的紙筆迅速地寫下了一張藥方。
站在身邊的藥童見了慌忙上前拿起了寫好的藥方遞了過去。
“大火煮開,溫火熬製,三碗水煮成一碗水,睡前趁熱服用!”
一旁病人的家屬慌忙走上前恭敬地伸手從藥童手中接過了藥方,神色恭敬地衝著薛青,彎腰行了一個大禮。
“薛神醫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
場中,薛青神色冷傲地輕輕地捋著自己的胡須,道,“不必多禮!”
隻見,薛青說話時,冷漠傲然的目光,從眼前病人家屬身上移開後,環視了一眼四周眾人,最終眼神眼看向了對麵的鬼穀眾人。
“不知諸位對在下剛才的醫治可有什麼看法或見解?”
對麵鬼穀醫師麵對著薛青的挑釁,一時間竟然無人敢直言。
但是眾人眼中卻是充滿了不甘和不服。
因為,這裡大多數人都是仰慕鬼醫活閻羅的醫術,前來求醫問道,居住在這邊。
雖然人群中也有不少醫道宗師,但是醫道宗師也分級彆等級。
尋常世俗醫道宗師如何能與神醫穀這樣有著千年傳承的醫道聖地內走出的醫道宗師相比。
然而,就在鬼醫孤眾人麵麵相覷時,場中傳來了一聲不滿冷哼。
“你們神醫穀派遣了核心親傳弟子來挑戰我們這些甚至連記名弟子都算不上的鬼穀外門醫師,未免欺人太甚了!”
此話一出,頓時全場的焦點全部彙聚在了走來的身影上。
“是他!”
“是黃醫師!”
“聽說黃醫師多年前曾有幸被鬼醫收為記名弟子,傳授了一手定神針。前不久,黃醫師突然從香江返回鬼穀,說要侍奉鬼醫不再離去!”
“是啊……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以前鬼醫一定不會答應黃醫師的請求,但是這一次鬼醫竟然答應了下來,準許了黃醫師跟隨在他身邊!”
“可不是嘛,跟隨在鬼醫身邊,那可是隻有親傳弟子才有的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