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相處，崔河爺爺幫助他們很多，如今他為軫越老師，又算是他們在修真界的引路者，餘舟晚覺得應該跟崔河爺爺來一次坦白。
餘舟晚睜開眼睛，目光堅定。
“崔爺爺，我今天一次性把話說開，希望我們之間不再猜來猜去。”
崔河也聽出小晚的暗示，這是要他也能把他修真界的事情也說出來。
崔河每次都被這小丫頭震撼到，膽大心細，沉穩冷靜。
崔河大笑兩聲，“好，今天我們來一次性坦誠。”
又話頭一轉，看向小珍言和軫越，“不過現在還不急著坦誠，最主要的還是讓言言和軫越完成契約。”
餘舟晚略微一想，現在最主要確實是軫越他們。
她知道在修真界與靈獸簽訂契約，靈獸會現原形。
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小牛是什麼靈獸，等下契約怕是有什麼大動靜，現在在這界河旁邊契約，就算被人察覺，趕過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好。”餘舟晚暫時按下他們的事情。
崔河招手示意小珍言和軫越靠近，小珍言和軫越到崔河跟前，他把法訣輸給小珍言和軫越。
兩個小孩閉眼感受消化法訣，餘軫越幾個呼吸間就消化完。
“老師，我可以了。”
崔河欣慰點頭，果然是他的學生，天賦也就比他好那麼‘一丟丟’。
餘舟晚感歎，果然是天才弟弟，這修煉起來怕是很快趕上修真界的同齡人了。
餘舟晚看向還沒出聲的小珍言，眉頭緊皺，額頭冒出虛汗。
崔河也轉頭看小珍言，緊張地摸著他雜亂的麻花辮胡子，那還是小珍言給他編的。
小珍言糾結了一下還是睜開眼，看著崔爺爺。
“崔爺爺，有些字我不認識。”
餘舟晚和崔河瞬間倒地，是啦，他們都忘記小珍言才四歲，字都沒認識幾個。
上回引氣入體還是餘舟晚口述之後一句一句解釋，才成功引氣入體的。
餘舟晚哭笑不得，她一時之間也沒想起小珍言隻認得簡單的字。
“崔爺爺，你把法訣傳給我，我教言言。”
崔河齜牙咧嘴地拍兩下他的下巴，緩解剛不小心用力拽疼的地方，然後把法訣傳給餘舟晚。
餘舟晚慶幸她不是真的十六歲女孩，要不然這法訣還不一定理解，頓時向弟弟投去佩服的目光。
餘軫越一臉迷茫地接下姐姐熱切目光。
餘舟晚蹲下來給餘珍言解釋法訣。
“言言，記住這句話，降本流末，而生萬物。”
餘珍言跟著姐姐念，“降本流末，而生萬物。”
“跟姐姐做法訣手勢。”
餘珍言一步一步地學著姐姐的動作，全神貫注，生怕漏掉。
餘軫越也不急著契約，等著妹妹，和妹妹一起跟姐姐做動作。
餘珍言看到哥哥陪她一起，瞬間乾勁更足，學習得更認真，認真聽姐姐解釋法訣要點。
一盞茶後，餘珍言終於記住法訣，熟練做法訣動作。
餘舟晚抓著言言的手，聲音輕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