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舟晚已經痛麻木了,現在是把妹妹的療傷丹當糖豆吃。
她剛從陣法走出來,這邊鄒嫦月迎上來。
鄒嫦月看到她七竅流血,一身都是血漬,都不敢碰她。
“晚晚!你沒事吧。”
餘舟晚笑了笑,“沒事!”
反而受益匪淺,這次描畫這個陣法,她陣符力至少提升了一階。
餘舟晚看到了弟弟身上那縈繞的靈氣旋,隱隱聽見天上傳來悶雷聲。
“軫越,是要晉升了吧。”
鄒嫦月點頭,“是的,我看他金丹中期已經沉澱得足夠好了,又在靈脈旁邊修煉,不晉升都難。”
鄒嫦月表示,她有點羨慕的,她也在靈脈旁修煉,但是她經脈轉化靈力沒有餘軫越好。
她停在金丹中期也很久了,但是靈脈磅礴精純的靈力,她經脈還是有些承受不住,就暫停修煉。
餘舟晚和鄒嫦月坐在餘軫越對麵,鄒嫦月問道,“晚晚,你說不是落天宗的人舍下這個獻祭陣,會是什麼人留下這個陣法?”
餘舟晚眉頭微蹙,“我也想不出,我對修真界勢力分布其實不太清楚,很難猜出。”
鄒嫦月想到李寄漁,大膽猜測,“李寄漁他懂運轉這個法陣,會不會和天元宗有關!”
餘舟晚也有這個猜測,而且應該不隻是天元宗。
獻祭陣,舒姨,靈珠,天元宗,合歡派,其中或許有關係。
“或許有,隻有我們找出這裡的靈力轉化到哪裡,就能知道了,隻是我現在修為不夠,暫時找不到。”
但鄒嫦月想到一個問題,“晚晚,我們在秘境裡麵根本待不久,一旦一月之期到,我們必須要離開秘境了。”
餘舟晚沉默,是啊,一月之期已到,他們就離開秘境。
她就算知道秘境封印的陣門在哪,她修為不夠,隨意進出,也會被秘境法陣撕碎。
餘舟晚搖頭,“目前沒有辦法,而且這個陣眼一旦暫停,也會打草驚蛇,驚動背後之人,我們暫時也不能動。”
兩人沉默,相對無言。
突然,天上雷聲漸近,餘舟晚看到軫越雷力環身,似乎與天上雷聲呼應。
餘舟晚和鄒嫦月退到安全距離,就看到軫越周身雷力突然擴大,周圍的月靈花都被他身上的雷電劈焦。
持續了半個時辰,他身上的雷電漸漸消失,靈力收斂於身。
餘軫越睜開眼睛,眼中雷電一閃而過,他腰間暗淡的螢天劍似乎亮了一些。
鄒嫦月調侃道,“軫越弟弟天賦如此高,若是入我合歡派多好,可惜你是劍修,便宜天元宗了。”
經過幾天相處,餘軫越也知道鄒嫦月開玩笑,隨即笑道,“是啊,若是早遇到嫦月姐姐,我早拜入合歡派了。”
餘舟晚現在習慣於神識外放,此時發現有人靠近此處陣眼。
“有人來這裡,我們先躲起來。”
餘舟晚他們找了一塊大石頭躲著,貼上隱身符。
剛躲好就看到有人走到此處靈脈。
餘舟晚定睛一看,是李寄漁。
來到陣眼處,李寄漁並沒有看到餘舟晚他們。
但是他確實發現秘境的吸血邪陣被動了,他拿出劍,謹慎地靠近陣眼。
餘舟晚使出荊棘符,瞬間一地荊棘,荊棘藤揮向李寄漁。
李寄漁拔出劍擋住荊棘藤,後撤。
身後傳來劍氣,李寄漁回身劈向劍氣。
迎麵而來的是當麵一掌,李寄漁躲閃不及,被擊中胸口。
瞬間口吐鮮血,單膝跪在荊棘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