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慢慢消失,餘舟晚符龍剛好把卜召峰的人擊退。
餘舟晚收回靈力,火符龍消失。
成歆是戒律堂長老,他們不敢造次,所有人對著空中的人乖乖行禮。
“拜見成歆長老。”
餘舟晚抬頭一看,一位素衣女子背著手,麵色嚴厲。
餘舟晚和妹妹站在四師兄飛扇上,跟著行禮。
成歆一眼就看出飛扇上的姑娘就是登境賽的餘舟晚,剛才那攻擊卜召峰弟子的火龍,就是她在和溫暖對戰時使出的地級符。
她掃視一圈,聲音威嚴,“宗門內禁止私自打鬥,你們這是要無視宗門門規嘛!”
“成歆長老,是程繁先動手的。”穀雨倒打一耙,看了一眼程繁,繼續說道,“他們經過我們卜召峰,我們不過是好意邀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對我們動手,想來是記恨去年比賽,他師弟輸給我的事。”
“你胡說,明明是你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到你嘴裡就變成是我們挑釁你了。”
薛肇錫聽見穀雨惡人先告狀想也不想,就跳出來反駁。
“你有什麼證據?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穀雨不屑說道。
程繁臉色陰鬱,“那你又有什麼證據,你說的也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
“在場的師弟都可以證明。”穀雨看向身後的師弟,得意一笑。
“就是,就是。”他身後的師弟紛紛附和。
薛肇錫“你身後的都是你師弟,當然相信你,按你這麼說,我師妹和黎師兄也是我們的證人。”
薛肇錫話一出,所有人目光投向黎竹方。
黎竹方原本在成歆長老來後就默默站在眾人身後,沒想到最後還是被薛肇錫那夯貨給拉出來。
成歆看向黎竹方,問道,“竹方,你說說是什麼情況?”
黎竹方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回成歆長老,剛才確實是穀雨師弟邀請程繁師弟他們,語氣可能有些不好。而動手,確實是程繁師弟先動手,想來也是氣急了。”
餘舟晚忍不住嘖一聲,黎竹方還挺會說的,這模棱兩可的話,哪方都不算得罪。
成歆聽完,眼睛微微眯起,黎竹方倒是有意思,聽起來哪方都有錯。
但是打鬥本來就觸犯宗門門規,她眼神淩厲地看著幾個弟子,“宗門禁止弟子間打鬥,你們既然都違反宗規,那就去戒律堂領罰。”
“是。”
所有人麵帶苦色,戒律堂的罰那不是得脫一層皮才能出來。
遇到成歆長老還好,若是遇到成奎長老,他們是要去禁地承受禁地重壓之力,那可不是開玩笑,一旦堅持不住,就會被禁地傷到,要掉修為了。
現在他們隻能祈禱,成奎長老不在戒律堂。
餘舟晚啥也不知道,看到師兄麵帶憂色,問道,“師兄,你們怎麼一副上刑場的樣子啊?”
程繁還有心情開玩笑道,“師妹,這次去戒律堂,可能喜提禁地一日遊了。”
“?”餘舟晚不解,但師兄沒有解釋。
到了戒律堂,餘舟晚他們被帶到一處空曠的圓台,圓台外圍立著幾個石柱,上麵雕刻不知名靈獸。
成歆長老坐在圓台對麵的椅子,端坐在上方,下麵除了他們這些守法的弟子,還有各峰在戒律堂任職的弟子,站在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