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研究了大半輩子的方法,若是不能被人傳承,那他真的會抱憾終身的。
察惟從餘舟晚出手毀陣的速度來看,小丫頭並不是她所說的那種資質愚鈍。
隻有讓這丫頭放下戒心,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他的空倚畫陣法。
“周丫頭,我”察惟突然聽見動靜,來人修為還不低,察惟怕是追著他來的人。
“周丫頭,我見與你有緣,可否與你互通聯息台?”
餘舟晚拿出聯息台,“可以。”
察惟與餘舟晚互通聯息台後,就飛身而走。
隻留下一句,“周丫頭,後會有期!”
餘舟晚看了眼察惟消失的方向,伸手又從儲物戒拿出一個聯息台。
幸好她多備了一個聯息台,等會兒她就把2號聯息台上的靈息石取下來,到時候,察惟也無法聯係和追蹤她。
餘舟晚剛也聽見聲音了,她飛身上之前待的枝丫處,貼上隱身符。
看著樹下來人,餘舟晚手裡拿著的聯息台閃爍,低頭一看,看到梅姨和水叔,還有弟弟妹妹。
她拿出隱身符,露出行跡,梅姨和水叔驀然抬頭。
餘舟晚飛身而下,喊道,“梅姨,水叔。”
餘軫墨和餘珍言聽見聲音也抬頭,驚喜地看著姐姐。
“大姐!”
“姐姐!”
餘舟晚落地,兩弟妹衝過來抱住姐姐。
餘舟晚笑著接住他們倆,抬頭笑看梅姨和水叔。
“麻煩梅姨和水叔走一趟了。”
梅香月搖搖頭,想到北域城剛下的動靜,“晚晚,剛我們出城的時候,聽見北域城守衛說,城主府表少爺被妖女所害,還盜走城主府寶物,北域城城主府現在懸賞一千上品靈石來抓你,他們要抓的是你嗎?”
餘舟晚點頭,”估計說的是我。“
梅香月擔心地抓著餘舟晚轉了一圈,可有受傷?”
餘舟晚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那城主府表少爺並不乾淨,他騙殺少女,死有餘辜。”
“城主府說你盜走他們的寶物?”水躍呈皺著眉問道。
或許他們可以造個假的,到時候被追到,可以還個假的過去。
餘舟晚把儲物戒黎地‘無’刀拿出,梅香月和水躍呈原本隻不過隨意掃一眼,隨後兩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好臭了,姐姐快丟了,這個東西不乾淨。”餘珍言打掉姐姐手裡的’無‘刀。
餘舟晚不防妹妹突然這麼一下,‘無’刀掉到草地上。
它落下草地瞬間枯萎,散發出一股臭味。
餘舟晚看到妹妹拿出一瓷瓶,往‘無’刀上傾倒。
那難聞的氣味瞬間消失,妹妹隨後又拿出幾顆丹藥,碾碎往他們身上撒。
餘舟晚他們幾人被這丹藥粉嗆到。
“二姐,你為什麼要給我們撒藥?”小軫墨兩隻小手捂著臉問道。
餘珍言正使勁給姐姐撒著藥,聽見弟弟問話,說道,“姐姐帶來的這個東西上麵有鴆幻毒和引蜂香,我這藥可解鴆幻毒,可毀引蜂香。”
餘舟晚聽見引蜂香便意識到不對,不能在這停留了。
餘舟晚從妹妹手上拿了一把藥粉,灑進儲物戒。
拿起‘無’刀,放進儲物戒。
急急說道,“我們趕緊走,恐怕城主府的人就要來了。”
餘舟晚抱起弟弟,水躍呈抱起小珍言,幾人立即離開原地。
餘舟晚帶著他們向霄雲宗飛去,中途不敢有絲毫停留。
等他們走了不過一盞茶,幾隻如拇指大的蜂子在餘舟晚他們剛待的地方,後麵還跟了一串人。
若是餘舟晚在此,一定認得出,那些人身上穿的是城主府守衛服。
其中一人站出來,似乎是守衛長,看著地上的藥粉,再抬頭看在無頭亂竄的尋跡蜂。
他一躍而起,站在樹尖,閉上眼睛,神識外放。
搜尋不到其他人的蹤跡,他才不甘心地飛下來。
對著其他守衛說道,“回城主府!”
“守衛長,不找了嘛?”一年輕守衛問道,
守衛長一臉陰沉轉身,給了問話人一腳。
年輕守衛趴在地上,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身。
“不要多話,要不然這就是下場。”
守衛長看了一圈,所有人低下頭,不敢看他,跟在守衛長身後回去。
此時的守衛長心沉沉往下掉,這次回去怕是活不了了。
他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年輕守衛,搖著頭帶人離開,沒有等他。
……
餘舟晚他們不停歇地飛,到霄雲宗附近,他們才停下來。
剛落地,餘舟晚就拍拍胸口,“好險,差點就被抓到了。”
餘軫墨拉著大姐的衣袖,“姐姐,我想看剛才那把匕首。”
剛才看到被二姐揮落在地上的匕首,餘軫墨不禁看入迷了。
那匕首外表明明很普通,但是他就是感覺到那把匕首材質很好,煉器手法很不一般。
餘舟晚拿出‘無’刀,蹲下來,放在地上。
“墨墨,看看可以,但不能碰,小心傷到手。”
餘軫墨乖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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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月和水躍呈臉色難掩激動,兩人蹲下身子,一起看著靜靜躺在草叢裡的‘無’刀。
之前梅香月之所以讓餘舟晚找靈絮礦石,就是為了打造一把跟‘無’刀類似的靈器。
他們找了這麼多年,就找到一小塊,完全無法製成一件靈器。
而靈器‘無’刀,聽說就是一塊完整的靈絮礦石加上不周山鐘靈礦精製成,可劈世家靈獸骨合製的靈器。
餘舟晚也發現了梅姨和水躍呈的激動,但不待她問,梅姨就先問道。
“晚晚,這把匕首,可否借我們一段時間?”
餘舟晚眉頭瞬間皺起,有些為難,這把‘無’刀,她是要拿去救舒姨的。
梅香月看到餘舟晚為難,她著急解釋道,“晚晚,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把命魂放在你這,命魂在手,若是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可以直接捏碎我的命魂。”
“月兒!”水躍呈抱住梅香月,不讓她這樣做。
“阿呈!”梅香月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小軫墨看到梅姨流淚,跑過去抱著她的腿,“姨姨,不哭。”
梅香月一手輕撫隆起的肚子,一手輕摸著小軫墨的頭,眼淚再也控製不住。
如斷線的珍珠,一滴接著一滴的落下。
水躍呈走到餘舟晚麵前,一臉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