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餘軫越,白天偶爾跟爹爹一起上山打獵,不去打獵就幫娘親去田裡,生活和樂美好。
看到姐姐帶著弟妹跑向他,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突然姐姐臉上變得嚴肅,“軫越,醒一醒。”
餘軫越皺著眉,一眨眼,又變成那個天真可愛的姐姐,仿佛剛才地嚴肅隻是他的幻覺。
餘軫越腦中突然閃現一些記憶,五人在竹筏上艱難抵禦浪潮,在小巷裡殺人,他和人比賽,揮動著劍與人戰鬥……
餘軫越扶著頭,“啊!!!”
腦中仿佛被人用針紮著,不讓他記起任何東西。
餘軫越偏要記起,隨著他的額記憶越來越清晰,眼前的姐姐和弟妹逐漸消失,遠處的房屋逐漸消散,周圍一切熟悉的事物逐漸坍塌。
露出穀底幽深,餘軫越全身動彈不得,腦中似是被什麼乾擾,讓他無法完全清醒。
……
餘舟晚在竹簡突然恍惚,又看到弟弟,她喊了一句,“軫越,醒一醒。”
結果又回到了現實。
“姐姐,怎麼了?”小珍言擔心地問道。
餘舟晚搖頭,對妹妹說道,“沒事。”
抬頭看向大師兄,“大師兄,還有多久到聽風穀?”
冉若恒低頭看下麵的環境,“還有一個時辰就到了。”
“嗯,好。”餘舟晚點頭,看著前方。
冉若恒加快速度,穿過雲層。
不知過了多久,餘珍言好像聽見哥哥叫她,她驚喜地喊道。
“姐姐,我聽見哥哥的聲音了!”
餘舟晚耳力很好,根本沒聽見什麼聲音啊。
“小師妹,聽風穀就在前麵,我們不能在靠前了。”冉若恒慢慢降下疾風竹簡。
餘舟晚抱緊妹妹,警惕地看著四周。
餘珍言看姐姐這麼緊張,她也害怕了。
“言言。”
餘珍言又聽見哥哥的聲音,她害怕的抱緊姐姐。
餘舟晚感覺到妹妹的異樣,低頭問道,“言言又聽見哥哥的聲音了?”
餘珍言在姐姐懷裡用力地點頭。
餘舟晚看到大師兄兩指並攏,立於額前,口中念念有詞。
“大師兄?”餘舟晚喊了一聲。
大師兄沒有回應,一分鐘後他才放下手,臉色有點難看,他眉頭緊鎖。
“小師妹,此處聽風穀有異,以前我們經過聽風穀的時候,聽風穀幻境範圍並沒有那麼大,而現在,聽風穀的範圍已經擴大三丈了。”
餘舟晚聽完,心不由地下沉,那此時的軫越不是危在旦夕!
“冉兄,餘師妹。”
頭頂傳來聲音,餘舟晚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天元宗宗服。
隨後落下兩人,一男一女,那女子給她的感覺很熟悉。
冉若恒看到廖天澤這麼快到,很是驚訝。
“廖兄,你這麼快就趕到了。”
“借了清樺師叔的天行飛舟,趕過來的。”廖天澤解釋道。
隨後看向一旁的女子,“這便是軫越的姐姐和妹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