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子手拿折扇,下巴都要抬上天了。
嘴角的惡意一點也不掩飾,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他邀請餘舟晚,就是不懷好意。
“司徒公子,她們三個目前沒有接任務的能力,濟世堂不會給她們任務牌的。”
馬馳皮笑肉不笑,禮貌而又不失恭敬。
“沒事,把任務牌給她們,有本公子在,他們不會有事的。”那司徒公子一直盯著小軫墨,好像小軫墨是什麼寶物似的。
餘舟晚眼睛掃過那司徒公子的身後,看到一人躲躲藏藏,她眯起眼睛。
來南風城的第一次出門,除了剛有衝突的刀疤男孫龍,她也沒和誰起過衝突,這人怕是刀疤男找來的人。
“司徒公子,這是濟世堂的規矩,誰也不能有例外。”馬馳嘴角的笑意儘失,國字臉嚴肅認真,合體期強者威壓初現。
司徒扈完全不畏懼,向前一步,說道,“馬副堂主,我大伯可說了,隻要隊伍裡修為有三個元嬰期以上的,隊伍是可以容納三個金丹以下修為的人。”
馬馳周身威壓更甚,麵無表情地盯著司徒扈。
看來這司徒扈說的沒錯,要不然馬馳威壓不會突然變重。
“這是乾什麼,馬副堂主,怎麼這麼盯著我小侄,不是他冒犯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人未到,聲先到。
餘舟晚還疑惑這又是誰,卻見周圍的人都安靜一瞬,又恢複喧鬨。
但是餘舟晚餘光還是看見,不少人盯著他們這邊。
餘舟晚看到從門口處進來了一個瘦瘦高高的長臉中年男子。
“大伯!”餘舟晚看到司徒扈一臉諂媚,伏低做小,伸手扶著那中年男子過來。
“司徒副堂主,許久不見了。”馬馳快速勾起嘴角又落下。
“馬副堂主,我不過出門半年,怎麼一回來,就見有些記不住濟世堂的規矩了,是不是年紀大了,記不住了。”
壞話都說完了才捂嘴,“該打,我這嘴,不會說話,馬副堂主可不要怪我啊。”
話是這麼說,司徒士賁得意的笑能收起來,就更真實了。
馬馳也不落下風,“哪裡,跟你同僚多年,我一直知道你嘴這麼臭,我已經習慣了。”
“噗嗤!”
餘珍言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噗!”小軫墨立即捂住嘴,生怕再發出聲音。
頓時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合體期威壓迎麵而來,餘舟晚擋在弟弟妹妹前麵。
馬馳擋在餘舟晚他們的麵前,釋放威壓,與司徒士賁威壓抵抗。
餘舟晚看出,馬馳應付起來有些吃力,看來司徒士賁的修為比馬馳高。
“司徒副堂主,這是怎麼了,不過是朋友間的開玩笑,你這是開不起玩笑!”馬馳頂著威壓,笑著說道。
周圍的人小聲討論。
“著濟世堂了兩位符堂主真像外界的傳言一樣,兩人之間不和!”
“看這樣子,像是。”
“不是聽說濟世堂堂主不喜歡下屬勾心鬥角嗎?”
“這哪是勾心鬥角,這都直接坐在臉上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