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孫雪涵是乘大家都忙著布陣的時候溜之大吉的,現在都過了幾個小時了,她說不定已經逃到華夏之外躲起來了,人海茫茫哪裡還找得到。
青靈仙姑的臉色變得鐵青,她沒想到這個以前最聽話,最聰穎的弟子竟然敢叛師而逃,在袁昊看來屬於賭氣離家出走的事情在玉華山看來自然就嚴重得多,青靈仙姑雖然還勉強坐著待客,但是玉華山的其他人卻都離席而去,估計是四處搜尋蹺家的女孩去了。
其他人也覺察到有些不對,但是玉華山自己不開口,大家也裝作不知道,以免戳破窗戶紙看到或聽到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上官玉蓮回座後大家都起哄要袁昊表演一下才藝,大家都希望他當場拿出那把青光騰蛟劍來玩玩,這樣就可以當眾羞辱他了。
“既然大家這麼想看我獻醜,那我便免為其難地為大家演示一套我們神月教的看家本領……”袁昊受邀來到了場中拱手說道。
除了袁昊帶來的人外,人人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玩蠱的垃圾……”
不過袁昊接著的話卻出乎他們的預料“媧皇娘娘傳給我們的看家本領有很多,今天我要表演給大家看的是五行操控術!”
大家無不愕然,神月教除了玩蠱還會其他的嗎?他們從未聽說過。
其實黑苗族強盛的往日奇功異術多如牛毛,不過最簡單最讓人害怕的卻是蠱術,因此其他異術才漸漸失傳,神月教自己都不記得了,又如何要求彆人了解呢。
“大家都知道木克土、水克火,今天我就讓大家看看木不克土,水不克火的情景是怎麼樣的。”袁昊微笑著,雙手一張,兩團小小的氣流便出現在他掌心,其一灼灼似火,而另一個則豔豔若水,正是火與水的能量球。
精通五行之術的天師道龍虎山也有弟子在場,看到袁昊如此輕易地招出兩種屬性的能量球,也不禁暗暗佩服起來。
隻見兩朵神英被袁昊的雙掌托到了一塊兒,他合攏雙掌用力揉捏,大家預想中的炸響沒有發生,其實袁昊這麼作秀也就是逗大家玩而已,他對無行能量的控製力隨著他功力的提升已經強了很多,這樣兩朵小小的能量球還難不倒他。
他張開雙手的時候手裡已經隻剩下一隻球了,隻見那球裡的烈火與真水就像太極圖般你追我逐地飛快轉著,大家這才恍然地哦了一聲,袁昊笑道“小小把戲,不成敬意,我可沒有能耐將兩種能量完美地融合啊。”
接下來的表演大家就不再一驚一咋,但見袁昊把相克的五行都做成了五個小球,然後拿在手裡拋著玩,雖然他展現的實力不入法眼,不過他的控製力卻讓大家頗為讚許,最後袁昊將五球拋向空中,五隻球裡飽含著十股相克的五行能量,在空中高速碰撞後終於發生了強烈的爆炸。
五道閃光過後天空中什麼也沒有留下,大家虛應似的奚落掌聲讓袁昊心中暗暗冷笑,卻聽一聲喝彩,通明長老站起來朗笑道“果然神乎其技,對五行能量拿捏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少一分都完全辦不到,控製力更是驚人,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袁昊微微一笑,朝他一躬身,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真能看出你這招厲害的人在場者裡隻有兩三人,這些家夥的功夫都練到屁股上了麼?”軒轅龍星暗暗傳音道。
“很多事情隻有臨場的時候才知道厲害,這也是我故意藏拙的初衷啊。”袁昊回音道。
峨眉雲羅表演的是一套劍舞,人們都說峨眉天下秀,這公孫雲羅秀了個十足,瞧著她翩翩劍舞,袁昊居然想到了杜甫筆下的詩句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西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耀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公孫雲羅舞劍後得到了比上官玉蓮更多的歡呼鼓掌,聽到這些恭維,她那寒冰久凍的臉上似乎也有春風在吹拂。
“好一個公孫劍舞,不知雲羅姑娘與昔日舞劍的公孫大娘有何關係?”袁昊熱烈地鼓掌問道。
有人頓時喝斥起來“雲羅姑娘也是你叫的?”
這種平時不敢開口,乘機揩油水的人袁昊才懶得理會,他的目光緊盯著公孫雲羅,隻見她愣了一下,然後冷著臉才回答道“沒有關係。”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西方,……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可惜了……”袁昊搖頭晃腦地說道。
公孫雲羅正往回走,聞言又回頭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無福目睹昔日之盛事,隻能憑借優美的詩句幻想一番而已。”袁昊感歎地說道。
“胡說八道,我看公孫師姐舞起來比什麼公孫大娘好看多了!”有人又在咋呼,隻不過是想在公孫雲羅麵前露露臉而已。
“好看?嗬嗬,這隻是井底之蛙的想法,雲羅姑娘舞劍的目的可不僅僅是好看而已,雲羅姑娘的劍舞確實好看,不過卻欠缺了一些真意,雲羅姑娘隻是為了劍舞而劍舞,如此勢必會落了下乘,我建議雲羅姑娘下次舞劍的時候一定要找些合適的伴奏,聽音而舞,劍隨意動,那才是真正的劍舞!”袁昊侃侃而言,絲毫不顧麵色萬變的公孫雲羅以及其他打岔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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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通明長老又拍起掌讚歎道“雲羅,你的劍舞得好,但是袁公子說得更好,希望他的話你回去好好想想,或許會為你帶來一些突破。”
“是,長老的話雲羅謹記在心。”公孫雲羅對通明長老道。
“那我的話你一定拋在腦後咯?”袁昊大聲嚷嚷道,反正在大家心中他早就沒有形象了,也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不會,袁公子的提點我也會好好琢磨的。”公孫雲羅朝袁昊點點頭,然後決然地走回自己位置,沒有給袁昊繼續插科打諢的機會。
“那死老和尚是不是得了袁昊的好處?怎麼沒事都要拍他馬屁,什麼臭屁話都成了經典。”現場的很多人心中都很不爽,不過通明長老德高望重,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玉華山為了這次聚會煞費苦心,沒想到卻突然發生了逆徒叛逃的事情,為了找人什麼安排都作廢了,這讓袁昊有些奇怪,孫雪涵竟然這麼重要?
席間似乎還有一個比青靈仙姑還要著急的人,他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拱手對青靈仙姑道“青靈子前輩,現在大家都差不多表演過了,是否該輪到玉華山的師姐師妹們上場讓我們學習一下呢?”
有幾個沒腦子的家夥轟然叫好,多數人卻沒吭聲,青靈仙姑尷尬地笑了笑,卻實在無言以對。
那人的神情更加緊張,甚至有些激動,袁昊暗暗詫異地問軒轅龍星那是誰,軒轅龍星回道“他是峨嵋派的第三代大弟子楚鬆星,極有可能成為下一代的掌門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