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航打人有一個特點,必須是他覺得過癮了,才會助手,不然要是半路被彆人打擾了,他就會一直彆扭,等到沒人的時候,必須再重打一回,直到心裡舒服了,也累了才會住手。
宋遠航就是不開門,皮帶仍舊揮舞著狠狠落下,每一下都打在春芽的身上,腿上。
她剛開始還叫的非常淒慘,可是後來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了,隻佝僂在床角,縮成一團,無聲的哭泣。
直到現在她忽然想到,都是周夏,如果她要是拚死攔著她能嫁過來嗎?
結果她現在變成這樣,她這輩子算是毀了,她以後要怎麼辦呀?
“救命呀!誰來救救我。”
可是,一個人都沒有,春芽突然跪倒在宋遠航麵前,“求求你彆打我了,我以後啥事都聽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宋遠航低頭睥睨著春芽,彎著嘴角得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打人真的很爽……”
春芽的跪拜讓他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他走過去,把春芽的頭扥起來,壓向了自己……
春芽被打的三天都下不了炕,一看到宋遠航就驚慌的滿眼含淚。
宋遠航精心的照顧著她,但是晚上照樣運動,春芽的身上都是傷,宋遠航一動,她就撕心裂肺的疼。
可宋遠航就願意聽到這淒慘的叫聲,女人叫的越慘,他就越興奮,以前韓珊珊再怎麼被他打,他也抬著高傲的頭,不肯給他下跪。
可是今天他在春芽身上,找到了更讓他快樂的源泉,春芽這一跪,讓他第一次體驗到了王者的感覺,仿佛他是古代的君王,春芽就是他的下人,讓他任意蹂躪。
他過癮了,就。精心的照顧起春芽來,吃飯他喂,喝水他也喂,大小便他給接。
他可以給女人做任何事,以前在做知青的時候,每次打完韓珊珊他也是這樣,他卑微的像個奴才,其實他就是在積蓄力量。
等他他卑微到一定時候,就開始爆發,然後再卑微再爆發。
他就能從中得到快樂,現在他發現了,比韓珊珊讓他更快樂的事情,那就是春芽可以下跪。
伺候了春芽一周,她後背的皮膚應該就能好了,可是,宋遠航這個變態,每天晚上都要折騰春芽,完事就用皮帶抽她。
剛好點就又打一頓,就這樣好了又爛,爛了又好,本來如果不碰她可以長好的,可是硬生生被打爛了。
春芽的慘叫聲每天都半宿半夜的,鄰居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宋遠航很厲害,春芽叫床聲不斷呢!
宋父宋母也不願意管,因為他們也瞧不起春芽,如果和秦老家相處好了就能有點用,他們對春芽可能還有些照顧,最起碼勸勸。
可是春芽,居然想跟自己娘家徹底鬨掰,這死丫頭是想什麼呢?簡直是癡人說夢。
沒有了秦老家的庇護,這死丫頭登他家門都不可以,真是欠收拾。
宋母也很擔心,“遠航,你也彆太過分,萬一把她折騰死咋辦?你看老秦家活著不管,要是死了肯定饒不了你。”
宋遠航這些日子心情不錯。“媽,沒事的,我有分寸的,放心吧!”
“那要是孩子被你折騰沒了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