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俏麗的臉上雙目血紅,看起來就特彆的駭人。
“殿下是他們要害妾身的孩子,要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抓起來!”
蕭長意麵容冷峻,“雪薇,本王知道你很難過,但是我們也不能憑空冤枉人,一定要講證據。”
年妃抽了抽鼻子,好看的臉上眼淚一滴一滴的滾下來。
“妾身有證據,而且已經把人給抓了,現在就應該把他們一個一個審一遍,妾身好不容易才給殿下生了一個長子,但是他們就見不得妾身好,見不得殿下好!”
“他們真的好歹毒的心啊!”
“殿下今年已經二十二了,還沒有子嗣……”
年妃哭的梨花帶雨,好像全身所有的精氣神都被抽乾了,整個人都在發抖。
哪怕是隔著十幾米遠雲嬌嬌都能感受到年妃聲嘶力竭,痛苦到了極致。
年妃直接給蕭長意跪下了。
“殿下,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做主啊!”
蕭長意也動容了,直接把年妃抱起來去了正廳。
崔氏緊隨其後,讓所有的姬妾全部都去正廳,所有的管事現在都去正院。
然後讓府上所有的護衛把守各個門,誰都彆想跑了。
然後崔氏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她也是一個需要休息的病人,但是從早上三更已經支撐到了現在。
進了正廳以後,蕭長意坐在主位上,崔氏坐在旁邊,年妃坐在下首。
其他姬妾都沒什麼資格坐著,就都站著。
然後年妃身邊的吳嬤嬤直接捧著一個托盤過來了。
“殿下,您要為我們娘娘為大公子做主啊,這香囊裡麵有毒!”
崔氏看著那些香囊,“這是年妃生產那一日,我們為年妃妹妹祈福的時候掛上去的,有什麼問題嗎?”
年妃帶過來的醫官,雙手接過了香囊聞了一下。
“啟稟王爺,啟稟王妃,啟稟年妃,這個香囊裡麵有大量的沒藥,要是孕產婦用了的話,輕則流產,重則一死兩命!”
眾人聽了以後都大吃一驚,甚至距離那個托盤比較近的人,都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
沒藥,是人死後往屍體上抹的,可以防臭防腐防蚊蟲,老鼠都不敢過來啃一口,因為啃一口就死了。
在年妃的床頭掛這樣的香囊,這不就是想要一屍兩命嗎?
蕭長意眉頭緊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到底是何人這樣的狠毒?”
吳嬤嬤又說,“殿下,這個香囊是趙氏的!”
蕭長意俊臉像是掛了三尺霜。
“賤人何在?”
然後趙氏就直接被拖過來了,顯然已經用過刑,頭發散亂,臉頰腫的老高,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不是妾身,妾身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年氏恨的牙根癢癢,對著蕭長意跪下。
“殿下,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做主啊!”
趙氏跪著爬到了蕭長意的眼前,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恐懼到了極點。
蕭長意是皇子,他的長子意義非凡。
將來肯定會襲爵成為寧王世子成為新的寧王。
在新皇帝登基以後,還會去封地就番,相當於是擁有了自己城池和土地的國王。
這份尊貴和榮耀,讓人蠢蠢欲動,但是也讓人特彆忌憚。
“殿下,奴婢真的不敢,奴婢在賢妃娘娘身邊當差的時候就一直仰慕殿下,做夢都想要來侍奉殿下,妾身真的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王妃崔氏質問道。
“那為什麼你的香囊裡會有沒藥?你仔細看看這是不是你的香囊?”
吳嬤嬤把托盤遞給趙氏,趙氏的臉上全部都是絕望。
“是奴婢的,可是裡麵的藥絕對不是奴婢放進去的,奴婢真的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