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來日記不可能是絕筆!
回到靖詭司在光環大廈裡為自己專門開辟的房間後,荀曦便取出了未來日記裡重點提及的青銅天平。
至於無貌,似乎是去找清祀做心理輔導了。
老畢登則是回了家。
荀曦拿出了青銅天平,鄭重將其擺在了桌上。隨後又取出了地球教的天書,以及那座三首主教雕塑。
本來的話,他確實是打算將天書和雕塑都上交。但在看過未來日記的更新後,他改變了主意。畢竟如果青銅天平真的可以和一位媲美謀殺之神的原初靈異做交易,它們將會是非常不錯的籌碼。
那麼問題來了。
“怎麼開始交易?”
荀曦擺弄著青銅天平,最後在兩個托盤的底部各發現了一行暗紅色的小字,看上去像是乾涸的血跡。
左邊有求。
右邊必應。
兩邊加起來就是有求必應。
而就在荀曦觸摸這兩個小字的瞬間,青銅天平陡然泛起了一層波光。緊接著,就見位於天平中央的青銅鑄件緩緩溶解,而後重鑄,最後竟是化作了一個穿著西裝,頭戴禮貌,拄著手杖的青年。
青年和先前的馬峰一般,通體由青銅鑄就。
然而他的表情卻遠不如馬峰那般生動形象,仿佛隻是一個自動應答的機器人,聲音聽不出半分情緒
“一個願望。”
“百倍代價。”
說出願望的時候,青年將右手放到了右邊的托盤上。而說出代價的時候,青年則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不出意外的話,將代價,也就是交易物放在左邊的托盤上。那位命運掮客就會將你許願的東西放在右邊的托盤上。至於代價和願望之間的判定標準,則完全由天平,或者那位命運掮客來裁定。
不過
“這個好像可以白嫖啊。”
荀曦琢磨了一下,如果不交易具體的靈異力量,隻交易情報的話,他其實壓根不用真的和天平交易。
這不是有未來日記麼!
隻要讓“未來的他”去交易,然後未來的他把交易到的情報寫進日記,自己不就等於白嫖了情報麼?
就這麼辦!
念及此處,荀曦當即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未來日記上。這本日記的另一個用法,就是他可以通過消耗靈異,在日記上麵書寫內容,從而在某種程度上遙控“未來的他”做出荀曦本人希望的舉動。
很快,日記便勤奮地更新了。
我決定和天平交易。
用地球教的天書還有三首雕塑,我想要知道,未來三年會不會有人試圖對我不利,有的話會是誰。
代價剛好滿足了願望。
命運掮客回答了我的提問,祂告訴我,地球教不知為何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而且試圖殺害我。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
畢竟我破壞了齊河華的儀式,又拿走了地球教的天書和那個三首主教雕塑,他們想殺我在情理之中。
我繼續詢問命運掮客,想要知道名字。
但命運掮客卻告訴我代價不夠,隻能告訴我對方的身份,是地球教的主教這下子麻煩可大了。一位地球教的主教,幾乎等同於靖詭司的特級專員,能力已經是薪火級了,我肯定打不過。
“地球教主教?”
荀曦眉頭緊皺,聯想起了和清祀有關的那篇日記裡,唯一一個發現了自己存在的“他”寫下的內容。
三年後,地球教進攻光環大廈。
難道和這個有關?
日記裡,自己每次結婚暴斃也都是在三年後。完全相同的時間點,難道自己的一生摯愛是地球教主教?
念及此處,荀曦突發奇想,隨後繼續在日記上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