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遮天說書亂古時代!
“這……”
陳修雷看到這種情況,也是震驚不已,他沒想到,在他看來,強大無比的秦弘濟前輩,在這人的手下,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大驚失色。
他想要逃離,但是卻不敢動手,因為這個時候逃離,反而會引起此人的注意,他嚇得渾身顫抖。
“我本以為被於家請來的人,隻有那個劍修和此人。”殷成新這個時候,突然轉頭看向了羅元,說話間指了指陳修雷。
“可是未曾想到,還有你,若不是於欣開口,我還以為你隻是個普通人,未曾想到,你竟然也是修行者?”
殷成新盯著羅元,有些驚奇之意,很顯然,他是因為於欣的開口,才知道羅元也是修行者。
陳修雷聽聞此話,很是絕望,身子都嚇得顫抖,此刻直接跪了下來,然後道“殷道友,我和秦弘濟並不是一起的,我來此,隻是拜訪我大哥陳修風,隻是恰巧在此。”
殷成新聽聞,冷冷的看了一眼陳修雷,突然道“本來不打算殺你,畢竟你這樣的小嘍囉,殺不殺,於我而言,都無礙,隻是你這樣把我當傻子湖弄,我很不高興啊!”
“什麼?”陳修雷聽聞,更是大驚失色,他頓時渾身冷汗,顫栗不已。
下一瞬間,他突然感覺一道人影朝著自己疾速而來,他嚇得腿都軟了。
“殷道友,饒……”
陳修雷嚇得就要求饒,內心無比的後悔,隻是話還沒說出來,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按住了,而後,他又感覺到自己的頭顱也被一隻手捏住了。
他此刻,無比的恐懼,想要求饒,隻是話還沒說完,他頓時感覺到脖子的位置,有被撕扯的感覺,下一刻,他就感覺腦袋突然脫離了身體,騰空而起,他感覺自己的脖子的下方,瘋狂的進氣,一瞬間,失聲了。
“啊……”
暈倒的於母,被於山扶著,此刻剛醒轉,便又看到眼前一個人,提著一個眼珠子和嘴巴還能動的腦袋在手裡,那人不是管家陳修風的弟弟,還能是誰?
於母雙眼一白,又嚇得暈了過去。
“修雷!”
陳修風看到這種情況,目眥欲裂,雖然他對弟弟和秦弘濟合謀要奪儘於家的家產,很是惱怒,事後他質問過弟弟,但是弟弟卻很不在意,還說一百億的價格是他出的,因為他大概從陳修風的嘴裡知道了於家的極限。
弟弟的行為,讓陳修風氣的渾身發抖,但是終究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他氣歸氣,可是感情還是有的,親眼見弟弟被擰下腦袋,被人提在手裡,即將神魂俱滅,他怎麼能視若無睹?
所以這個時候,他不顧一切,就要去搶奪弟弟的腦袋。
因為這個時候,殷成新隻是擰下了弟弟的腦袋,並沒有第一時間,滅了弟弟的神魂,他似乎很享受弟弟的恐懼。
“你彆過來,陳修風,你腦袋有問題嗎?你想死彆就自殺,彆拉上我,你是殷道友的對手嗎?你這樣,隻會害死我,快停手……”
前一刻還失聲的陳修雷,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他神魂未滅,隻剩下腦袋,之前突然失聲,僅僅是因為一下子不適應。
陳修風聽聞,前一刻的憤怒,突然平靜了。
他視陳修雷為弟弟,可是陳修雷,似乎並不認他為兄長。
“是啊,他不是一直都是如此自私自利嗎?當年我因為他受了道傷,無法修行,便在於家安頓了下來,這麼多年,他來過幾次?而且每次前來,都是因為涉及到了利益……”
陳修風突然就心累了,他眼神複雜的看著陳修雷,不再言語。
“殷道友,饒我一命,我願意為您做一切事情,我願意做你忠實的犬牙。”
陳修雷見陳修風停了下來,鬆了一口氣,十分諂媚對著殷成新說道。
“哈哈哈,好啊。”
陳修雷聽聞,大笑不已,似乎他很享受這種過程。
說話間,他真的把陳修雷的腦袋重新放在了陳修雷的脖子上。
很快,陳修雷的脖子,便快速的愈合,如陳修雷這樣的四極境界的修士,隻要不是神魂被毀,還是很容易恢複的。
“殷道友,您現在需要我做什麼?我願意為您做所有的事情!”
陳修雷搖了搖脖子,腦袋還在脖子上的感覺,是真的很好,他剛剛真的嚇得魂飛魄散。
“殺了你兄長!”
殷成新澹澹的說道。
“好……”陳修雷下意識的回道,隻是下一刻,他突然愣住了“殺了我兄長?”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而後便點頭說道“好,我這便殺了陳修風!”
“真是無趣,竟然一點掙紮都沒有,太無趣了啊,你還是去死吧!”
殷成新本以為陳修雷還會掙紮一下,讓他觀賞一出好戲,結果發現,預想中的好戲,卻完全沒有,他頓時失望至極。
說話間,直接一巴掌,朝著陳修雷的腦袋再次拍去。
砰的一聲!
這一次,陳修雷沒有了機會,他由絕望到希望,又由希望墮入到了無底深淵,這一次,沒有意外,在陳修雷無儘的驚恐之中,陳修雷的腦袋,直接如同西瓜一般爆碎了。
陳修風看到這一幕,此刻心底無比的冰涼,若是之前陳修雷對他出手的責怪還情有可原,畢竟他貿然出手,確實會讓弟弟提前死去。
可是剛剛陳修風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答應了殺他,他的心徹底涼了。
看著陳修雷的無頭屍體緩緩的倒下,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沒有了感覺。
“修行啊,未曾走上修行路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陳修風臉色木然的說道。
於欣和羅倩倩這個時候已經嚇傻了,若不是修行了,神魂中有一點靈光在支撐,她們也都被直接嚇暈了。
“我願意把所有的家產都拿出來,隻求您放過我們一條賤命。”
於父強行鎮定,語氣之中有些顫音。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於家老二冷笑道。
“尊夫人風韻猶存,我倒是可以饒尊夫人一命。”
殷成新看到倚靠在於山身上,此刻還在暈倒的於母,笑著說道。
說話間,他彈指一揮,暈倒的於母,此刻緩緩蘇醒。
“美人,過來吧!”
殷成新看著蘇醒後花容失色的於母,大笑著說道,內心更是微微有些激動。
“侄兒,有機會我們一起玩玩。”
殷成新看著侄兒殷正說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