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少女散發的體香勝過世間一切胭脂花粉,讓人迷醉。
俊朗少年和精致少女走在慶元大街上,引來一陣羨慕的目光。
鮑春早已打探好‘慶元樓’的位置,領著三人來到樓外。
‘慶元樓’是慶元最大的酒樓,消費頗高,一般人家很難承受,多是慶元的達官貴人相聚之地。
韋昌禮有能力將這三層小樓包下,可見填海幫在慶元的勢力不小。
“哎喲,左少俠,您來了,幫主已經恭候您的大駕。”樓麵前有不少填海幫幫眾,領頭的正是早上見過的填海幫小頭領。
他一臉諂媚小跑到左毅跟前,恭敬地說道。
少年一旁的童靜瑤早已掛上麵紗,但氣質卻無論如何也遮擋不住。
“領路。”左毅大手一揮,小頭領‘哎’了一聲,領著四人進了‘慶元樓’。
“新元,一會你客氣一點,我也琢磨不透那左毅。”韋昌禮在二樓包間囑咐著自己兒子。
韋新元出身崆峒,不過二十來歲就練就七傷訣,自是不傻,他被左毅打暈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真氣,後麵聽說自己老爹也不是人家對手,對那個少年英雄也是充滿了敬畏。
“爹,我也不傻,這些小事不用你交代。”韋新元瞥了眼右手夾著木板的韋昌禮。
韋昌禮滿意地點點頭,他最驕傲的事情並不是創立填海幫,而是有個聰明、懂事理的孩子。
“幫主,左少俠到了。”幫眾通告韋昌禮。
韋昌禮點點頭,屏退幫眾,走到包間門口,韋新元也掙紮著站起身,腳下虛浮。
“左少俠。”韋昌禮熱情地打著招呼,將左毅迎進包間。
眾人坐畢,韋昌禮那起個碗,倒上酒說道“左少俠,犬子今日多有得罪,請少俠莫要見怪,韋某在次替子自罰一杯。”說著就咕嚕咕嚕乾了一碗。
左毅訕訕地撓撓頭說道“韋幫主這話嚴重了,小子不過路過寶地,一時技癢和韋兄切磋一番,何來得罪一說,幫主莫怪小子下手太重才是。“
說著便也起身倒了碗酒,對韋新元說道“韋兄莫怪。”隨了一碗。
韋新元連忙起身拿著茶杯說道“左兄弟這什麼話,我自己學藝不精,輸了就輸了,今日有傷在身不便飲酒,以茶代酒敬左少俠一杯。”
三人一陣寒暄,本來童靜瑤還有點擔心左毅沒有經曆過,怕他應付不來,現在一看左毅倒是挺圓滑的。
她並不知道,這樣的酒桌文化,前世左毅經曆得太多了。
“上菜,左少俠,你可得好好嘗嘗慶元美食。”韋昌禮喊道,一陣推杯換盞下來,眾人也慢慢熟絡起來。
左毅一方四人和韋家父子吃的火熱,韋昌禮乘機開始套左毅的話。
“左少俠如此年輕便有這修為,前途不可限量啊,還不知左少俠籍貫在哪?”韋昌禮嘗試地問道。
左毅微微一笑,他可不是毛頭小子“我兄妹二人本是北方人,父母前幾年早亡,我自小沉迷武道,此番遊曆欲想領教各路英雄。”
“左少俠父母定是豪傑,兄妹二人都是人中龍鳳。”韋昌禮稱讚一句。
“小門小派而已。”左毅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