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鳶城內,除了那最受矚目的三大戰場之外,也有一些用於修煉者休息或是交易寶物的地方。
在其中一間高大的酒樓內。
“劍一兄弟,這裡。”火鳩早已經在那等候了。
蘇銘淵步入酒樓,在火鳩麵前坐了下來,隨後拿起桌上一杯酒就大口喝了起來。
血蠻之地的修煉者大多性情豪邁,而且神體尤為強大,他們平日裡飲的酒,在釀造過程當中,往往會加入一些異獸精血,來增加酒的烈性,蘇銘淵這一口酒下肚,隻感覺體內瞬間有一團炙熱火焰,在熊熊燃燒,無形中也會磨練著他的神體。
“劍一兄弟,我是真佩服你。”
“五千六百年,持續不斷在擂台上激戰,沒有一天停歇過,接連與人交戰超過三千萬場……你也是真的一點都不厭倦,換成我,寧願獨自一人在外闖蕩,與異獸征戰數十萬年,也不想每天這般枯燥的跟人去交手。”火鳩說道。
血蠻之地的修煉者是很好戰。
但他們渴望的是能與真正的強者交手,再不濟,也得是勢均力敵的對手才行……
可蘇銘淵這些年交戰的對手,雖然其中也包括少數一些強者存在,但大部分都隻是一些剛好達到登台門檻的一重天天神,跟這樣的對手交戰,單獨幾場到沒什麼,可若是一連戰上個成百上千場,火鳩必然會覺得枯燥無味。
“能夠登上擂台空間的,每一個實力都不俗,對我而言都是有一定曆練效果的,我跟他們交手,並不會感到枯燥。”蘇銘淵笑道。
“行吧,你自己高興就好,來來,喝酒。”火鳩端起酒杯與蘇銘淵一同喝著。
這時,幾道人影,步入了酒樓之內。
而看到其中為首之人,火鳩眉頭不由一皺,來人正是那位來自雷獅部落,且跟他有些過節的金扈天神。
“火鳩?”金扈天神同樣注意到火鳩的存在,卻是淡淡一笑,隨後刻意在蘇銘淵、火鳩二人旁邊的一張桌案旁坐了下來。
金扈天神斜著眼睛,朝火鳩看了過來,“火鳩,這段時間,怎麼不見你繼續在擂台上出手了?莫非是之前幾次都敗在我手裡,所以不敢再出手了?”
火鳩麵色有些難看。
他此次來雷鳶城,的確是想要好好在擂台空間上有所表現的。
他一直想要刷新自己的記錄,衝擊五十連勝,甚至更高……
然而,這金扈天神卻徹底盯上了他,隻要他在擂台上一出手,還沒連勝幾場,這金扈天神就上來了,最終他也會敗在這金扈天神手裡,這前後加起來,已經好幾次了。
也正是如此,火鳩這段時間,都沒有在擂台上再出過手了。
“另外,你狂風部落那位名為‘赤雲柱’的一重天天神,前段時間也在擂台上出手了,可最後他同樣也敗在我的手裡。”金扈天神帶著一絲嗤笑,繼續道:“你跟赤雲柱,應該是狂風部落這一代最強的兩位一重天天神吧?可看樣子實力也就那樣。”
“不過也對,你狂風部落近些年的確越來越沒落了,以前還能跟我雷獅部落勉強掰掰手腕,可現在,都已經沒資格再與我雷獅部落爭鋒了。”
“這混蛋……還真是囂張啊!”火鳩聽著這些話,心底惱怒無比,卻並未開口反駁。
血蠻之地的修煉者本就如此。
他們從來不耍嘴皮子,都是靠實力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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