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真在地府造反了?張帝!
地府!
正在指揮全軍的張奎安抬頭看天,所有人也都聞聲望去,隻見悶雷滾滾,金光乍現。
一道強光灑落張奎安頭頂,一件金燦燦的衣服飄然落下,那是一件標準的中山裝。
張奎安哈哈一笑。
“真是爺爺的好孫子,爺爺剛想給你托夢要中山裝呢,結果你就給燒來了。”
張奎安將戰袍脫掉,隨手一抓,就將中山裝套在身上,整個人的氣質立馬就變了。
有股子偉人既視感……。
“嘖……大帥這衣服好彆致。”
“為何從未見過如此穿著?”
“這是少帥給大帥燒下來的新戰袍?”
“看材質不普通,定然是帝器級的護身法寶。”
“帝器級?沃德天……。”
張奎安掃視一眼全軍,隻是淡淡一笑“你們沒見過這戰袍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亡魂進入地府了。”
這話頗有深意。
不給身邊人問話的機會,身著中山裝的張奎安,手中大關刀轟然落地。
隻聽一聲轟鳴!
方圓數十裡地麵塌陷二尺有餘,恐怖的威壓籠罩全軍,無論是起義軍還是敵軍都是心驚膽寒。
這其中不乏鬼王級的存在,就連鬼神也有那麼幾位,均是目光中閃爍著對強者的向往。
不愧是大帥,哪怕鬼帝在此,也敢斬於刀下。
張奎安望著手下將士們前赴後繼的衝向城門,但卻久攻不下,死傷慘重。
張奎安緊緊皺眉,忽然眉頭一挑,嘴角掛上一絲淡淡微笑。
忽然對身邊的楊世成說道“軍師,鳴金收兵,讓將士們隨我回營地休整,我們改日再來攻城。”
楊世成大驚“大帥,我們已經攻打平王城三日已久了,平等王日日在城內叫囂,我軍都已經殺紅了眼了,現在撤軍,豈不是有損士氣?”
張奎安眯眼道“軍師,你要抗命?”
麵對著犀利眼神,楊世成心頭一慌,連忙匍匐在地“不敢,小人不敢。”
張奎安神色緩和,冷聲道“你算是第一批跟著我起義的元老了,也不要動不動就下跪。”
“我讓他們收兵,自然有我的用意,你以後隻管聽令便是,至於攻城……我自有辦法。”
“是,大帥!”
楊世成爬起來衝身後大吼一聲“鳴金收兵!”
隨著震耳欲聾的雷鼓聲,張奎安手下的陰兵大軍退如潮水一般,頃刻間與城池拉開一定距離。
城池之上,一位身材高大,身穿黑色蟒袍,頭戴王冠的中年男子見此場景不屑一笑。
他微微張口說道“老頑固,現在的地府可不是你當年的那個地府了。”
“你以為,你還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泰山府君嗎?你振臂一揮號令群雄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現在的你,實力大不如前,連我這小小的平王城都久攻不下,何談與那位大人爭霸?”
看似呢喃,誰也不知他說了什麼。
但這卻是聚音成線,隻有張奎安聽得清清楚楚。
張奎安望著平等王,同樣聚音成線語氣淡然道“王陸小兒,老夫當年統製地府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兒泥巴呢。”
“收起你那小人得誌的嘴臉吧,彆以為抱上一個大腿,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在老夫眼裡,你連個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