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總裁他被我征服了!
一個是她親兒子,一個是她親孫子。
她幫誰?向著誰?
她誰也不幫最好。萬事大吉。
而且他倆,一個是公司總裁,一個是公司副總裁。
談這點子事,還要問她一個董事長,豈不是很沒用?
外麵人都傳他倆不和,哼!誰這麼多管閒事亂嚼舌根的?撕爛他的嘴!
宗泠是她生養下來的兒子,阿宴又是她從小看著長起來的孫兒,他倆有什麼樣的脾性,她會不知道?
都是一家人。她絕不相信,他倆有什麼壞心眼兒。
再說,阿宴是宗泠的侄兒,宗泠一定是全心全意照顧著他的。
而且宗泠行事又素來穩重,在公司事務上,他多方攔著衝動的阿宴,自然也是為了阿宴,為了公司好。
她不覺得他倆在某些項目決策上唱反調有什麼不妥的。
所以盛老太太堅信,身為血親的一家人,永遠都是旁人“打不散”“衝不散”的一家人。
盛九宴聽奶奶這麼一說,就知道董事長奶奶她又袖手旁觀起來了。
她老人家總是這樣“公正”!
盛九宴無奈地看看奶奶,隻好又將目光投回到二叔身上“二叔,就沒得商量嗎?”
盛宗泠斷然“沒的商量。不拿你最重要的東西約束你,我可真拿你沒辦法。”
這句話,是他的真心話。
盛九宴的機靈和“顛倒黑白”,有的時候,可謂是“獨步天下”。誰都不能奈他何。
盛九宴一雙眼睛深幽幽地瞧著二叔,半晌,道“不就是打個賭嗎,行,我賭了。我打賭,就從來沒有輸過。”
他想好了,眼下,一切都要以他24歲的生日為要。
這次會議如果開得不順當,勢必會影響他接下來繼承父親的股權。因為二叔一定逮住這次機會,煽動董事、股東反對他,直到他過24歲生日為止。
聽到盛九宴同意了,盛宗泠的唇角暗暗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為防止你小子說話不算數,我錄音了。”
盛宗泠拿起手機向他示意了一下。
盛九宴心頭微微一凜,二叔居然還錄音了?!
他隱隱覺得二叔有點在給他挖坑的意思。
唔,三天後,他要堅決保證自己不上那艘郵輪。
晚上,一桌吃飯的時候,盛九宴看了看盛宗泠。想著,等晚飯結束,找個機會與二叔單獨聊聊慕欽欽身份的事。
下午喝茶的時候,盛九宴瞅見二叔在低頭看手機,那默默無言,又若有所思的神情,就猜到他又在看什麼。
伸頭過去瞧了一眼,果然發現二叔在看他那條多年前,就贈於了他“親家”的鑲紅寶石的金手鏈照片。
當時,他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二叔,彆再執著於這件事了。你們沒有緣分,沒有可能的。把它忘了吧。聽你媽的話,趕緊給她老人家找個兒媳婦。”
慕欽欽的這條手鏈,在他盛九宴這裡呢。
真沒有想到,慕欽欽就是爺爺給二叔定的“娃娃親”。
二叔什麼都不知道,自然沒法聽懂他的言外之意。還以為他來調侃他,就把手機收了起來,板著臉不去理睬他。
看二叔這執著的樣子,盛九宴覺得有必要跟他講明一些事情。就算不為二叔,也要為了奶奶如此。
正吃著飯,這時,盛九宴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