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涼對徐文東殺了南荒王表示震驚。
也僅僅是震驚。
並未有任何難過和悲傷。
因為南荒王這麼多年所行之事,早已引起了他的不滿和憤慨,隻不過他卻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除掉他。
不容多想。
樊涼當即穿著一身龍袍來到了金鑾殿,而此時大殿內已經彙聚了文武百官,他們都在談論著南荒王被殺的事情。
對於南荒王被殺這件事,都表示憤慨。
對此,樊涼卻沒有多說什麼,他臉色冷漠,道:“把徐文東帶上來!”
下一刻。
戴著手銬腳鐐的徐文東被押解到了金鑾殿之上。
而在徐文東出現的那一瞬間,朝中很多文武大臣們都露出凶狠的目光。
“徐文東,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殺害南荒王。”
“姓徐的,你可知自己已經犯了誅九族的死罪?”
“一個七品縣令而已,竟然大逆不道,斬殺皇權貴胄,你真是膽大包天啊!”
嗬斥聲不絕於耳。
但徐文東卻沒有理會,他看向龍椅上的樊涼,道:“卑職徐文東,拜見陛下!”
樊涼眼神冷冽:“你為何斬殺朕的皇弟?”
徐文東道:“南荒王手段凶殘,殘害百姓,殃及無辜,卑職所行之事,皆是替天行道。”
“放肆!”一位大臣道:“南荒王愛民如子,何來手段凶殘,殘害百姓一說?”
另一位大臣也道:“不錯,就算南荒王真的有罪,也應當由陛下來審判,豈能容你亂用私刑?”
又有人道:“陛下,徐文東分明是藐視皇族的威嚴,以臣之見,應當將其千刀萬剮以儆效尤!”
樊涼微微點頭。
看到樊涼的態度後,又有人表明了態度,要至徐文東死地,順便給南荒王報仇。
看著朝中多數大臣都想至徐文東於死地,樊涼心中暗暗歎了口氣,無奈道:“哪怕徐文東殺了南荒王,但南荒王就一點過錯也沒有嗎?”
這時。
護龍衛蔣成的聲音響了起來:“陛下,臣這些年派人去過南荒王的封地,那邊的情況,不儘人意。”
“南荒王封地中的百姓過著饑寒交迫,顛沛流離的生活。”
“不僅如此,他們還要整日提防著自家妻女被搶走的命運。”
“據不完全統計,南荒王每年都會下令搶奪數千名女子,用她們來煉製人丹。”
一位大臣冷哼一聲,道:“蔣統領,你說這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蔣成滿臉不屑:“本統領早已將證據呈到了陛下麵前。”
此話一出。
那位大臣連忙閉上了嘴巴。
之前那些聲討徐文東的臣子們,也都閉上了嘴巴,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不安。
他們沒想到,蔣成早已收集了南荒王犯罪的證據。
樊涼的聲音響了起來:“朕一直都很納悶,南荒王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暗中和他私交甚密!”
“利益?”
“還是女人?”
“朕想不明白。”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南荒王如此。”
“你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