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驚呼一聲:“師姐,你該不會要和陳師弟雙修吧?”
徐文東滿臉錯愕。
似乎沒想到這種好事會落在頭上。
鐘離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我不否認和白師妹的關係很好,但我們的關係卻沒你想象中那麼單純。”
“我倆屬於相愛相殺的那種,這麼說你懂嗎?”
徐文東搖頭。
鐘離:“我曾是青州四大教女性弟子中的翹楚,三十歲便渡過天劫,凝成金丹。”
“放眼整個九州,也唯有我在三十歲渡過了天劫,成為了金丹期修士。”
說到這,她意氣風發,滿臉傲然之意。
她曾是九州第一人。
“可是···”
“我這個記錄被人打破了,你應該知道打破這個記錄的是誰吧?”
徐文東又不是傻子,怎不知打破這個記錄的是白潔?
鐘離微微一笑:“其實我並不在意那個虛名,不,準確的說,我已經過了不在乎虛名的心境了。”
“我輩修士不應該被那些虛名所左右,那隻會成為我們成長路上的枷鎖。”
“因為曆史上有太多驚豔絕倫的先輩,我們根本無法一一超越。”
“我們唯一能夠超越的就是自己。”
徐文東並不懷疑對方能說出這種豁達的話,因為連這種心境都沒有的話,也無法成為金丹期強者。
“其實我很敬佩白師妹,她的天賦遠遠在我之上,修行時間隻有二十年,卻渡過了天劫,成為了金丹期修士。”
“不過,我真的很不服氣。”
“不僅僅是因為天資。”
“而是因為你。”
“我鐘離十二歲揚名青州,十八歲便參加了九州精英賽,收獲了無數關注和愛慕。”
“但是,我卻沒有遇見一位讓我心動的男人。”
“更沒有哪個人在我渡劫前夕,將他的法器慷慨的借給我。”
她看向徐文東:“你知不知道,白師妹上次傳訊我時,她有多麼的驕傲?”
徐文東搖頭。
鐘離接著道:“白師妹告訴我,她遇見了一位良人,一位她願意與之攜手渡過餘生的良人。”
“雖然她沒有說太多,但我能感受到她言語中的幸福。”
徐文東一臉茫然:“然後呢?”
鐘離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雖然你我初次相逢,彼此之間並不了解,但我卻可以先搶一步在白師妹之前和你雙修。”
“讓你先成為我的男人。”說到這眼中亮起奪目的光芒,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欲望。
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他壓根就沒想到,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