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一臉愕然。
顯然沒想到王軍會說出這種話。
雖然他不喜歡自己。
但也完全沒必要把這種話說出口。
畢竟在官場中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唯有這樣彆人才不知道你的深淺,而像王軍這種口無遮攔之人,真的很難在官場中存活下來。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現如今的王軍可是一個閒人,已經離開了官場,也無需像在官場中那樣如履薄冰了。
回過神後,徐文東笑著道:“晚輩初來乍到,理應前來探望一下規劃局老領導。”
“聽聞王副市長也在這,所以特意前來拜訪,順便向您打聽一些關於海城的事情。”
王軍不冷不淡的說道:“你可以去找彆人打聽。”
徐文東:“我聽說十年前,海城發生了一場極其離奇的案件,一個村子八十多口人離奇死亡,這個案子,當時就是您帶頭偵辦的。”
王軍的瞳孔猛的一顫,看向徐文東的眼中寫滿了駭然:“你怎麼知道此事?”
當年那個案子的確是他帶頭偵辦的,但是卻沒能找到那些人的死因。
不過。
知道這個案子的屈指可數,而且事後已經列入了高級機密。
徐文東初入海城就知道了那個案子,這怎不讓他感到震驚?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徐文東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雖說這個案子是高級機密。
但是。
龍廷有世人想象不到的權力,完全可以翻閱大夏所有機密要聞。
而這件事便是之前青鸞告訴他的。
一旁的陳國安也露出了凝重之色,當年那個案子是他親手將卷宗送到了京都,彆說海城沒有人知曉那件事。
就算省裡也沒人知道。
顯而易見。
徐文東應該有北方的關係。
而且關係還很不一般。
王軍喃喃道:“你既然知道這件事,那就更不應該來問我了,我知道的都寫在了卷宗裡麵!”
徐文東:“我相信,有一些細節,應該沒寫在卷宗裡麵!”
王軍搖頭:“該寫的,我都寫了,沒有任何的隱瞞。”
徐文東也沒有繼續逼問,而是看向了陳國安,笑著道:“您就是陳高官吧?晚輩對您神往已久,今日總算有幸得見了!”
陳國安感慨:“真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記得陳某的名字!”
徐文東:“有些人的名字注定會被人銘記,就像頭頂的太陽,哪怕我們不經常抬頭仰望,也都知道它掛在空中。”
陳國安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陳高官,您的病怎麼樣了?”徐文東關心的問。
陳國安輕描淡寫的說:“也就那樣吧,多活一天是一天!”
漸凍症。
這可是當今醫學界上的絕症,霍金就是因為患上這種病而失去了性命。
這是一種神經係統的慢性疾病,剛開始會導致全身肌肉萎縮,身體不能動彈,然後慢慢失去性命。
這種病不僅折磨身體,還會對心靈造成強烈的影響和摧殘。
徐文東:“如果您信得過晚輩,晚輩可以幫您檢查下身體,雖然晚輩沒有治療過漸凍症,但也醫治過不少疑難雜症。”
“行啊!”陳國安笑著應了下來。
“老領導,彆信他的。”王軍連忙道:“這家夥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懂得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