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孫梁辰的介紹讓沈梅瑾聽得津津有味,心想還有這方麵的世界觀。
“怪不得和封宗的大本營那麼簡陋”
想起上次在和封宗的經曆,沈梅瑾忍不住吐槽。
“就剛才這點賞錢,皇室給他們的俸祿估計也多不到哪裡去對了,那你們無妄道呢?”
“我們的大部分弟兄,都是靠接各種江湖懸賞和通緝令,賺點賞金。”
“聽著就很辛苦啊。”
“咳咳錢財乃身外之物,自由自在更重要。”
兩人正說著,孫梁辰突然感覺心口一陣刺痛。
他捂住胸口,半蹲下來。
“孫梁辰你怎麼了?不會又毒咒發作了吧?”
孫梁辰難受得話都說不出來,臉憋得紫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看來是了。”
沈梅瑾趕緊也蹲下來,奮力把孫梁辰背起來,衝進客棧向樓上的房間狂奔。
值夜的店小二看到他們,趕忙問“二位客官,需要幫忙嗎?”
“不用。”
“好嘞”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店小二不禁小聲嘀咕。
“他們該不會是今晚襲擊案的傷員吧?不過這小客官也是人不可貌相,背著恁高恁壯的一個人,還能跑得這麼快”
沈梅瑾很快背著孫梁辰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把他放在床上,寬衣解帶,熟練地開始運功。
又是半個時辰後。
沈梅瑾收斂起內功,長呼出一口氣。
“你是不是對皇都這地方過敏啊?來了兩天,那麼久都沒有動靜的毒咒就發作了兩次。”
孫梁辰躺在床上,聲音沙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梅瑾,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啊?”
沈梅瑾看向孫梁辰,完全沒料到他會蹦出這麼一句話。
隻見一向硬朗的他,現在麵色蒼白,倒是有點那楚楚可憐的感覺了。
“沒有啊,沒有的事!我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嗎?怕你在這最繁華的皇都出什麼事”
“那就好多謝梅瑾。”
“不客氣,嗬嗬”
沈梅瑾笑了笑,隨即想起了正事。
“既然你在皇都‘水土不服’,我昨天也跟你說想去西南那邊看一看。我們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就出發如何?”
孫梁辰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你想去那裡做什麼不過隻要你想,我們就去。”
“嗯!對了,我昨日還寫信給了忘言哥,讓他儘快來跟我們會合,他明天應該正好能到皇都。”
“沈忘言你讓他過來做什麼?”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你到底要去西南乾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是正事。”
“好吧,我不問就是。”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孫梁辰知道沈梅瑾是非常有分寸的一個人。
更是跟任性和胡鬨完全沾不上邊。
更何況就算他是任性和胡鬨的,孫梁辰覺得隻要是他想做的事情,自己都會奉陪。
第二天,沈梅瑾久違地睡了個懶覺。
準確的說,是想起都起不來——
短短兩天,就給孫梁辰運了兩次功,昨天還跟那麼多刺客打了一架,能不累嗎?
“早啊。”
孫梁辰早就醒了,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前喝著茶,看起來真是精神不錯的樣子。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