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3天成萬元戶!
先前的散煙,是給客人的散煙,而這一次的紅包加整盒的中華煙,意思不一樣,是作為司機的一個報酬,或者說是一個討喜的形式。
“時間差不多了,那咱們現在就走?”陸浩問道。
“可以的,現在就走,到了親家那邊,肯定還得要鬨一會兒,再有去新房肯定也還得鬨一鬨。”蘇興民點頭。
他看著陸浩,“路上你就多照看著些建剛,畢竟年輕,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你幫著提醒提醒。”
這個話按理來說不應該跟陸浩提的,因為陸浩實際上比蘇建剛也大不了多少,這方麵的東西不一定很懂,但是陸浩做事穩重,這讓蘇興民本能的認為陸浩什麼事情都懂。
哪怕是結婚這方麵的事情,所以就讓陸浩多照看著,也是讓陸浩兜底的意思。
“放心吧,爸,我肯定會照看著的。”陸浩點頭。
“建剛,準備好了沒有?上車了,你坐你姐夫的車,這車是頭車,永強,你就坐最後一輛小貨車,你倆一個頭,一個尾,能夠照應著,就是路上走掉隊了,也好追上去。”蘇興民喊著。
兩個女婿,一個在最前麵,一個在最後麵,最前麵的引路,最後麵的看著前麵的情況。
他的安排非常到位。
蘇建剛也下了樓,剛剛他在樓下招呼了一下客人,後麵又上樓去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抹了發蠟,穿著西服,打著領帶,腳下是皮鞋。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穿了西裝,打了領帶,人顯得精神了不少。
他不是一個人下來的,還牽著妮妮。
小丫頭看到陸浩,高興的喊道,“爸爸,我剛剛跟舅舅說了,要去接新娘子,還要鬨洞房,舅舅說可以。”
“那行,你就跟著一起過去。”陸浩笑著點頭。
他看向一起下來的蘇瑾,“小瑾,你要不要跟著也一起過去?正好你和妮妮坐到車裡,湊成雙數,4個人。”
接親的婚車裡麵,過去的時候是雙數,回來的時候也得要是雙數,寓意成雙成對的意思。
而且把蘇瑾喊著一起,能夠照顧一下妮妮。
“是的,讓小瑾跟著一起過去,這樣也能夠把妮妮看著。”蘇敏也點頭,還不忘叮囑妮妮,“在路上要聽話,等到了舅媽家,也要跟著小姨,不要到處亂跑,跑丟了找不到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家。”
“我知道的,我跟警察叔叔說,我家住的地方就行了。”妮妮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平常不是也教過我嗎?而且學校老師也跟我們說過,要是迷路了,不知道回去的路,就找警察叔叔,或者找一家店鋪,讓店鋪的老板幫忙。”
找警察好理解,但是有時候找不到警察,退而求其次,找店鋪老板也行,行走的路人不知道好壞,但是店鋪的老板因為有固定資產,流動犯罪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臨時起意的情況也不大,是好人的概率要大不少。
蘇瑾牽著妮妮,還有蘇建剛,坐進了陸浩的桑塔納裡。
蘇建剛的表兄弟,堂兄弟,還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則是坐在了後麵的小轎車,或者是貨車之中。
張永強則是坐在了最後的小貨車之中。
迎請的隊伍也就成了。
這個時候,天也亮了不少,鞭炮放了起來,煙花也放了起來。
周圍圍觀的街坊鄰居也越來越多。
不少還是從外麵過來看熱鬨的。
“這是誰家結婚啊?這麼氣派,這6輛小轎車都是婚車?”
“這麼大的消息,你都沒聽說嗎?這是貴枝家的兒子蘇建剛結婚。”
“是啊,這附近除了她家,還有誰家結婚能夠有這麼大的派頭?6輛小轎車,還有3輛小貨車,一共9輛車,真的是氣派。”
“彆說是9輛汽車,就是一輛汽車,彆家也拿不出來,這6輛小汽車,還有3輛貨車,都是蘇建剛的姐夫,也就是王貴枝的二女婿的關係開過來的,其中不少都是他女婿自家的汽車。”
“王貴枝家真是走了大運,有這麼好的女婿,她家的日子是越過越好過了,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兒子還沒有娶媳婦,這下不僅是娶了,而且娶的氣派,往後走起路來,都要把頭抬得老高。”
一個個街坊鄰居,站在旁邊,聊著天,看著小汽車駛出了院子。
6輛小轎車,加上3輛小貨車,一共9輛車,就是放在往後,這個數量的迎親隊伍也不算差了。
看著遠去的汽車,王貴枝高興的直抹眼淚,“終於是把建剛的人生大事給處理了,往後就剩下小瑾了,我這做媽的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做父母的,就盼著自己的孩子能夠讀好書,考上大學,再一個,就是能夠結婚生子,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都是附帶的。
其中結婚生子是期盼最強烈的。
沒結婚,沒生娃,子女就不合格,父母心中就有疙瘩。
都說動物有遷徙的本能,人其實很多時候也有本能,刻在了基因,刻在了行為習慣中。
現在家裡4個娃,3個娃都完成了這一步,4個娃娃中,又以蘇建剛是最讓王貴枝頭疼的,雖然都是自己的子女,但是對於蘇建剛,她更加偏愛些,而且蘇建剛也沒什麼正式的工作,人比較頑劣,一直讓他去相親,也一直在替他張羅著合適的對象,但是就沒有一個合適的。
一開始的時候,是人家瞧不上蘇建剛,認為他沒工作,嫁個他沒盼頭,等到後麵陸浩發達了,出息了,在知道陸浩是蘇建剛的姐夫後,不少人上門提親,但是蘇建剛卻看不上。
把她急的頭發都白了不少。
沒想到開了一間台球室,兒子有了正事不說,還賺到了錢,而且,最讓她著急的事,媳婦也找到了。
想著想著,王貴枝又抹了兩下眼角,真的是喜極而泣。
“媽,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不要哭。”蘇玉梅走了過來,說道。
“眼淚怎麼那麼淺?讓人家看到了笑話。”蘇興民也說道,不過其實他眼睛也有些紅紅的,很感歎,剛剛注視著遠去的汽車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