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卿山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
他用力掙紮,可人都被架起來,兩隻腳淩空蹬著,又不敢用力,怕踢著門驚動隔壁的周叔叔。
他咬緊牙關不想讓周崇得逞,可周崇手上一用力。他就像是被電流過了一遍身子似的,顫了一下,沒出聲,但失守了,讓周崇深吻了進來。
他的吻火熱又可怕。
單卿山的聲音都被堵在嘴裡,隻能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細弱的哼哼,貓爪子撓心似的,激得周崇獸性大發,不管不顧地親他。
單卿山狠狠心,一口咬下去。
周崇吃痛,退了出來,乾了流氓的事兒還笑嘻嘻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呼吸都燙。
“舒不舒服?”
“起開!”
單卿山打死他的心都有,勉強緩了一口氣,說了一句連貫的。
“周叔叔在隔壁!”
周崇盯著他,墨色沉沉的眼睛像是盯著肥肉,饞得要命,控製不住地湊上去狠狠親了一口,喘息如火。
“你彆出聲就行,你最擅長了。”以前就不愛吭聲,全身都粉了,都能揪著被子不吭聲地哭。
“你!”
是人話?
“滾開!”
凶得要命。
周崇喜歡得不行,一點兒都不惱,樂得找不到北,一邊將人親得喘不過來氣,一邊問“什麼時候錄的?”
單卿山哪是他這種流氓的對手,靠在門上軟地沒了骨頭,手都不用他束著,軟軟地搭在周崇的肩膀上。整個人都被他拿捏住了,要什麼反應就能有什麼反應。單卿山自己使喚都沒這麼順當的,哪還有精力和他強著不說。
“車上…錄的。”
“為什麼錄?”
“好聽。”
“喜歡?”
“嗯。”
周崇心跳驟然加速,發了狠的吻了個夠,盯著他潮紅的臉,才繼續問“聽了多少遍?”
“不,不記得了。”
“有沒有用它乾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有。”
周崇遺憾地想怎麼不乾呢?
“錄的時候是不是就喜歡我了?”
這觸及到心裡的秘密。
單卿山沒說。
周崇眼睛一眯,像隻捕食的獵豹,驟然發狠,嘴上卻說得溫柔好聽,哄騙。
“你說,說了我就放過你,你知道的,我就是想要一個答案,你早說了我都不會親你。”
要是上輩子被同樣的招數騙著喊了很多次老公的單卿山,一眼就能識破周崇的伎倆。
現在不行。
“是…”
周崇眼睛裡迸發出狂喜,瘋了一樣地親他。
“小東西,慣壞了,憋這麼久都不告訴我,還拒絕我!”
單卿山受不住,雙手驟然抓緊他的肩膀,控訴,“周崇!你說了放過我的!”
這也信?
單卿山幾乎要繃成一張滿弓。
“你說了,不對我,撒謊的!”
周崇哼笑一聲,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不算撒謊,寶貝。我親夠了,就放過你。”
“王八蛋!”
周崇後肩被單卿山的指甲抓開了。
月牙一樣的幾道痕跡,看著很曖昧。
“哥哥,你看你給我撓的。”
語氣抱怨,嘴角上揚。
“爽”字都寫在了臉上。
單卿山冷漠臉。
他還有臉告狀?
單卿山的冷臉絲毫阻擋不了周崇的熱情,他貼過來在單卿山臉上親了一口,笑容滿麵,容光煥發。
單卿山不禁再一次懷疑。
是他自己的問題,還是周崇手法進修過?
怎麼隨便兩下,他就丟盔卸甲地軟他懷裡了?
單卿山懷疑人生,同時暗暗下定決心。
硬幣和信的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不然,不知道這個人要瘋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兒,單卿山的嘴角控製不住地微微揚了揚。
周崇真的是好喜歡他。
“老婆,你剛剛隻說了是,你說一句喜歡我,我想聽。”
單卿山立馬冷下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