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劉氏用力一抽,沒有抽回自己的手指,又衝著現在一旁的大媳婦罵道,“你是個死人,看到我被欺負,也不知道幫忙。”
嚴翠兒立馬要上前幫忙,林芷清拔起插在一邊的柴刀,直指嚴翠兒的麵門,“彆動,我怕我手滑,不小心劃傷你的臉就不好了。”
嚴翠兒一下子站在一邊不敢動彈。
林芷清目光一轉,又看向林劉氏,“張小紅捏造事實,誣陷於我,若是今天林家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將她告上衙門,為自己討個公道。”
林劉氏畢竟隻是一個鄉野村婦,一聽說要上衙門,也一愣,這家長裡短的事,怎麼就扯上衙門了?
“你個死丫頭,你先放手。”
“下次,記得不要再拿手指我。”林芷清說完這話,才放開林劉氏的手指。
“你說這事是三房媳婦傳的,你可有證據?”
林芷清指指躺在地上的就劉春玉,“你問她。”
劉春玉這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把張小紅和她說的事,一字不漏的合盤道出。
這個版本絕對比林芷清剛才聽到的更精彩,連林家四房都被帶上了。
一旁站著的王美娟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啪”的一聲,給了張小紅一巴掌。
張小紅愣了,林劉氏也愣了,周圍看熱鬨的人都愣了。
王美娟平日裡最溫順不過,從來沒有和村裡人紅過臉,哪怕林劉氏那麼磋磨她,她也都沒有說過半句。
今天想是真是氣急了,都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正在這時,村長帶人過來了,有人給他報信,林芷清帶人打上林家老宅了。
“這都怎麼了?”村長看到地上坐著兩個,林芷清拿著柴刀指著嚴翠兒,不由的皺眉。
林劉氏見村長來,就像看到了救星,三兩步串到村長身邊指著林芷清,“這丫頭,欺人太甚。”
“村長爺爺”,林芷清恭敬的叫了一聲村長,放下手中的柴刀。
村長自是知道林芷清不是個鬨事的,看看周圍這一大堆人,“誰說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劉春玉一把從地上爬起來,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還把張小紅和她說的事也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村長聽完,氣得火冒三丈,直指張小紅,“你就不能消停,前幾天我還聽說你帶著林雲打上門去,這才幾天,又惹出這麼多事。”
張小紅被村長數落,自是不敢吭聲。
林劉氏不樂意了,“村長,三房說二房的是非,還不是林昊哲那死小子先打了林雲,這事,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到底是誰先動手的,你問問張小紅,若真是昊哲打了林雲,張小紅會這麼輕易放過昊哲?”林芷清都覺得好笑,現在這是被人倒打一耙。
看來,今天若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以後就消停不了了,當著村長的麵,都敢顛倒是非。
林芷清舉起手中的柴刀,一把架在張小紅的脖子上,“我上次就說過,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今天你若是不把事情說個曲直黑白,我就要你血濺當場,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倒要看看,誰敢把臟水往我二房頭上潑?”
張小紅看著雙眼通紅的林芷清,好似要吃了她,當場就嚇得失禁,一股子騷味自她身下傳來。
“彆殺我,彆殺我,我說,我說,是林雲先欺負林昊哲,卻被林昊哲打了,我氣不過才鬨上門去,卻吃了虧,那天我正好在鎮上看到林芷清,就留意她的動向,見她三天兩頭往祥盛酒樓跑,就就和劉春玉說了這事。”張小紅自知理虧,越說越小聲。
林芷清放下手中的柴刀,環顧了一下四周,“各位鄉親們,你們都聽到了,所有事情的始末,我們林家二房,雖然隻剩我們姐弟兩人,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往我們身上怕潑臟水。”
林芷清又轉身上對著林家老宅的幾個人,“若是被我知道,下次還有人汙蔑我,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