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農女賺錢忙!
林芷清說完,拍了三下手掌,駱青雲立刻帶著護衛抬著兩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侍衛們將兩口大箱子放在林芷清的身邊,又順勢打開了箱子,隻見箱子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錠錠的白銀。
駱青雲從懷裡拿出一本名單,恭敬的遞到林芷清的麵前,“王妃,這是你要的名單。”
林芷清伸手接過名單,隨手翻了幾頁,便遞還給駱青雲,吩咐道,“駱統領,就由你分發這些安置費,另外,府裡的幾個家生子你統計一下名單,一會派人護送他們去漁水村的莊子上。”
“是,王妃。”駱青雲接過名冊,打開了開始念名字。
“王福。”
被叫到名字的王福走上前來,猝不及防的撲通一聲跪倒在林芷清的麵前,砰砰砰的連磕幾個響頭,“王妃,王妃,我在王府待了快二十年了,我一家老小全指著王府的月銀過活,求求你,求求你了,王妃,請不要趕我走。”
“王福,不是我狠心要趕你走,實在是王府現在入不敷出,已經難以支撐王府龐大的開支,這些安置費還是我用嫁妝補貼的,希望你也能體諒我的難處。”
王福聞言,氣鼓鼓了抬起頭道,“老王妃掌家的時候,王府都是好好的,怎麼換了您掌家,王府便落入這般境地,您若是沒有能力掌家,還不如交出掌家之權,您這不是為難我們這些下人嗎?”
王福說完,還偷偷的看了紀如沁一眼,剛才紀如沁偷偷的衝著他使了眼色,他這才大著膽子說了剛才那番話。
一時之間,大廳裡議論紛紛,所有在場的下人們都小聲的討論著,更有甚者還輕聲的附和。
林芷清不怒反笑,雙眼緊盯著王福,譏笑的問道,“你這是在指責我嗎?”
王福被她看得心裡直發毛,趕緊低下頭來,小聲的答道,“小人不敢,我隻是,隻是想有份安定的工作罷了,萬不敢指責王妃您。”
哼,林芷清冷笑一聲,淡定的揮了揮手。
站著一旁的文娘立刻走到她的身邊,翻來手中的記事簿,大聲的念道,“本月十七,王福在當值的時候偷偷飲酒。本月十九,王福在當值的時候,擅離職守一個時辰。本月二十一,王福當值的時候,在後花園的假山私會府裡的丫鬟小菊。本月二十二……”
文娘每念一條,王福的頭就往下低垂一分,他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王福,王府裡有王府的規矩,無用之人我留之何用,剛才我顧念你是府裡的老人,還給你留了些許顏麵,你倒是蹬鼻子上臉,反而指責我的不是,如今,你可還有話可說?”
“來人,將王福拖出去,杖責二十大板。即日起,逐出王府,永不錄用。”
王福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口中不停的求饒,“王妃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請王妃開恩,繞過我這一回吧。”
“我剛才給過你機會了,我不但沒有責罰你,還給你一筆安置費,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那便怪不得我了。”林芷清說完撇了一眼駱青雲。
駱青雲立刻會意,一揮手,身旁的兩個侍衛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王福,直接拖了出去。
不多會,門外傳來王福利哭爹喊娘的慘叫聲。
大廳裡的眾人都禁不住縮了縮脖子,大氣都不敢出。
林芷清暗暗的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身前的眾人,又接著說道,“駱統領,繼續。”
駱青雲立刻叫了下一個人的名字,文娘也假模假樣的翻了一頁手中的記事簿。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格外的順利,再也沒人敢質疑林芷清,乖乖的領了安置費,退了下去。
紀如沁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她沒想到事情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林芷清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住了府裡眾人的把柄。
眼下,林芷清以犯錯為由,辭退家裡的下人,她也不便出麵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將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人都清理出去。
駱宇軒麵無表情的繼續品著茶,心裡卻早就笑開了花,不愧是他的清兒,紀如沁這般心思深沉的女人,都栽在她的手上。
王府裡雇傭的下人們收到了安置費,紛紛行禮,跪彆了林芷清等人,便離開了王府。
剩下的都是王府的家生子,這些人畢竟跟著紀如沁久了,又一直得以重用,手中都是握著實權的。
剛才開口說話的老仆又是行了一禮,底氣十足的說道,“王妃,老奴是掌管王府廚房的總管,我若是走了,今日王府裡的晚膳怕是無人做了。”
林芷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劉總管,這便不勞你費心了,接替你位置的人,我已經找好了。你安心去莊子上便是。”
劉總管聞言,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她萬萬沒有想到,林芷清居然還有後手,當下神色慌張的又道,“這,老王妃的膳食是有一定規格的,這新來的總管恐怕不知道,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芷清卻開口打斷了她,“無妨,你去和新來的總管做好交接便是。”
劉總管頓時啞口無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情形,今日她不走也得走,於是便不再多言,無奈的退到了一邊。
紀如沁見狀,緊緊的握著手,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掌心中,這些人是她最後的依仗了,沒想到林芷清竟然籌謀得如此縝密,輕而易舉的將她的人一網打儘。
紀如沁眯起眼來,惡狠狠的緊盯著的林芷清,暗道林芷清,你真是好樣的,這是當著我的麵打我的臉,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也彆怪我翻臉無情。
剩下的那些老人見林芷清的態度這般堅決,又備足了後手,也不敢造次,全都認命的接受了安置費。
其中有一兩個家生子見事態已經無法挽回,便提出了離開王府。林芷清爽快的答應了,還大度的將賣身契都還給了他們。
對於她來說,這些人能夠離開才是最好的,剩下的人哪怕安頓在莊子上也並不能讓她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