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活下去啊啊!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杜拉很聰明。
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有些天賦的,最次的也是了解機械學課的。
這門新興學科的學科是既考驗天賦又考研耐力的,杜拉的表現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女孩最起碼不是花瓶。
洛克南的少年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杜拉和他回答問題的節奏也越來越快。
他們現在像是兩個互相切磋的鋼琴家,他們的速度不斷的加快彈奏齊夫拉改編的八度版野蜂飛舞一般。
不隻是單純的比拚技藝,同時他們都想要贏,贏的漂漂亮亮的,讓對手心服口服的。
基本上對手剛剛說完問題就可以飛速的給出答案,大腦極速的運轉著。
洛克南的男孩看起來有些緊張,他沒有想到杜拉有些難纏,本來按計劃是勝利後狠狠的羞辱杜拉·克勞戴。
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好像認識你,帝皇圈養的魔女小姐。
大腦高強度的運轉讓洛克南的男孩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腦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腦血管緊張度增加,腦供血不足。
這可不行,洛克南的男孩決定適當的改變一下計劃。
比如打斷一下關於杜拉回答問題的節奏,越是這個時候腦子就越是清晰,越是這個時候節奏就更加總要。
場地裡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場精彩的對決讓所有人都默默的緊張起來了。
場地裡隻剩下杜拉和這個洛克南男孩的聲音。
“我記起來了。”洛克南的男孩打斷了回答的節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好像見過這位小姐,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
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在洛克南男孩的身上,杜拉有些詫異的抬起頭。
“你的杜拉·克勞戴,帝皇圈養的那個魔女!”
場地裡沉默裡片刻,然後瞬間嘈雜了起來。
這裡大部分都是帝國的人,畢竟來參加機械交流大會的距離很遠,隻有一些真正的天才才會前來。
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就是凝聚力和認同感,帝國雖然有些生活水平的割據,但所有人都是打心底的認為自己是帝國的人。
貧民,苦力,紅衣教徒,或者是貴族們。
這些認同感是來至於帝國悠久的曆史,輝煌的曾經。
那是來至於對比帶來的優越感,身為帝國的人,哪怕是一個卑賤的貧民,卑賤的奴隸,但他們依舊是帝國的人。
和他們印象裡茹毛飲血的東方人不一樣,和那些他們印象裡野蠻的維京人不一樣。
即使他們生活的再卑微,但依舊比其他國家的人高貴。這是來自於血統的高貴,來至於對曆史認同的高貴。
所以大夏已經可以騎在帝國臉上的時候,所有人才會那麼的氣憤,就像是曾經班上的狗腿子成為了世界首富一樣荒誕滑稽。
他們無法容忍高貴的帝國被這些野蠻人踩在腳底下,所以他們會尋求這不可能失敗的原因。
洛克南的男孩看著杜拉有些蒼白的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像是卡羅依·洛克南說的那樣。
“這個女孩隻是看起來無所謂而已,她其實很在意,隻不過把這些在意藏的心底,用一些其他的可有可無的行為代替了。”
洛克南的男孩覺得一舉拿下,乘著杜拉·克勞戴思緒混亂的時刻一舉獲得勝利。
當然,他並沒有忘記補刀。
“哦,我或許是記錯了,請問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杜拉·克勞戴,那個陪伴在帝皇身邊的魔女。”
所有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非常的刺耳,聲音大到杜拉聽不清楚自己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