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活下去啊啊!
這個邪教徒的特點已經被艾米爾記在本子上了。
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其他人的信任。
黑色短發,體格不算健碩。
有一個小木雕掛在身上。
可能是那個新出現邪神的教徒。
艾米爾合上本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腦子又變的亂糟糟的了。
夏爾洛克南,總是不自覺的想起他。
如果這些人都是被他殺的,那麼艾米爾·克勞福德肯定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隻需是正義和鐵麵無私的艾米爾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情緒。
就像是曾經她故意忽視養父古怪的行為一般。
但這樣耗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艾米爾叫來了異端製裁所的其他人員。
那些專業的人來看看這個邪教徒逃去了哪個方向,哪個位置,然後快一點抓到他。
最起碼不要再讓普通人成為邪教徒的目標,艾米爾下意識的捏緊拳頭。
夏爾洛克南的事情在她心底已經下了定論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蓋棺定論了。
畢竟一回家就看到異端製裁所的人被打的鮮血淋漓,夏爾還沒有解釋什麼就跑了。
一看就是計劃敗露然後倉惶逃竄。
周圍貧民熙熙攘攘的討論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很害怕艾米爾。
即使艾米爾是來幫助他們的,即使艾米爾什麼都沒有做。
隻要是艾米爾站立的地方肯定是一片空白,高挑的身影筆直的毅力在中央。
這些人的討論讓艾米爾不自覺的低下眼眸,無論他們多麼的貧窮多麼的無知,但他們最起碼有屬於自己的世界。
黑白相間的製服和軍裝有些相似,但看起來繁瑣了許多。皮革的靴子包裹著小腿,長褲被艾米爾直接塞了進去。
長發被豎起了類似於東方的一個聘發狀,這是夏爾教會她的方法,也是艾米爾唯一會的一種綁法。
白皙的脖頸搭配上艾米爾有些冷漠的眼神看起讓人不自覺的避讓。
精靈的色彩本身就有些偏向單薄,和其他種族對比起來就就像是彩色畫布和黑白畫作一般。
和夏爾有些相似,皮膚看起來太過白皙。
艾米爾喜歡低著眼眸,無論是走路還是吃飯,長長的睫毛不自覺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也有艾米爾不喜歡化妝的原因在裡麵,因為這些行為在她眼裡有些無理取鬨。
長什麼樣子不就是長什麼樣子,塗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臉上乾什麼,無法理解。
當然艾米爾無法理解的事情有好多好多,夏爾洛克南的好多行為艾米爾都有些不理解。
在這裡等待其他異端製裁所的人到來時刻艾米爾不知道該乾什麼,就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那些貧民以為自己小聲的討論艾米爾聽不到,其實這位精靈姑娘聽的清清楚楚。
甚至不需要抬頭就知道是哪個人發出的聲音。
“真是讓人討厭啊,這些人就是沒事找事,一個邪教徒就大張旗鼓的搞這麼多東西。”
“是啊,還要每年交稅,本來就沒有多少錢,還要交異端製裁所稅務。”
“還說什麼保護稅,明明邪教徒殺人他們還在嘻嘻哈哈的摟著漂亮姑娘喝著香檳。”
“對啊,每一次都是人死了才來。還要繳稅,還不如買個盒子裝自己的骨灰。”
“不就是借機會貪汙嗎,你看他們什麼事情都要這麼多人大張旗鼓的,不就是做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