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活下去啊啊!
莉芙萊把懷裡的朋友一把推開,然後一拳狠狠的打在夏爾的臉上。
很用力,僅僅一拳夏爾的臉上就出現了淤青和血跡。
“不要一副這個樣子。”莉芙萊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代價的,背叛我的代價。”
“抱歉。”夏爾說道,即使臉上時刻傳來劇烈的疼痛,但夏爾依舊麵不改色,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變化。
莉芙萊很不爽,非常不爽。
每一次麵對這個叫夏爾洛克南的家夥她總是會失態,沒有了往日的從容。
那個莉芙萊的朋友被嚇到瑟瑟發抖,蹲在一旁不管說話。
她很清楚莉芙萊是什麼人,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獨裁者,一個暴虐的統領。
但同樣莉芙萊的冷靜的人,對待什麼都是不緊不慢的,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一般。
即使是被自殺襲擊弄得血肉模糊,莉芙萊依舊麵不改色的。
但現在的莉芙萊和往日的完全不一樣。
莉芙萊一拳一拳的打在夏爾臉上,巨大的響聲回蕩在不大的房間裡。
莉芙萊似乎覺得不夠解氣,人直接壓在夏爾的身上,然後一拳一拳的發泄這自己的憤怒。
但夏爾洛克南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並沒有那種可以讓莉芙萊覺得有成就感的表情和哀求。
過了一會莉芙萊鬆手了,畢竟這方麵她也不是專業的。
沉默的站起身子,莉芙萊撇了一眼癱軟著的夏爾,乾淨利索的整理起因為劇烈的活動變得有些雜亂的一副。
“很厲害嘛。”莉芙萊說道。
但夏爾似乎並沒有什麼力氣回答,臉上的淤青和不斷湧出的猩紅色血液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怖。
莉芙萊拉起了瑟瑟發抖的朋友,然後對著夏爾說道。
“我不會讓你死的,畢竟那可樣太仁慈了。”莉芙萊開始自顧自的解釋道。
“你應該知道有種人是專門學習人體構造的吧,他們甚至比你還要熟悉自己的身體,他們可以清楚的知道你身體裡的每一條血管,沒一個運轉的器官。”
“有些不是必要維持生命的東西相信我可愛的哥哥並不需要吧。”莉芙萊說道。
但夏爾還是麵不改色的,並沒有劇烈的反抗或者是哀求。
莉芙萊覺得這樣並沒有什麼意思,在嘴硬的人莉芙萊也有辦法撬開他的嘴。
北境的經曆讓她成長了許多許多,手底下審問的人也有一個專門的部門。
他們都是這方麵的老手,為莉芙萊省去了許多麻煩。
在嘴硬的人都會吐出自己的秘密,死亡甚至是一種仁慈。
莉芙萊覺得這個貪生怕死的夏爾洛克南並不能撐多久,為了多玩一會莉芙萊還準備下令讓那些人輕一點。
看著麵不改色的夏爾,莉芙萊已經開始幻想夏爾的卑躬屈膝和道歉了。
懺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懺悔自己的無恥和卑劣,然後道歉,磕頭丟下尊嚴的道歉。
這已經有點成為了莉芙萊的心魔,讓她變得有些偏激了。
過一會再回來吧,莉芙萊帶著朋友離開了。
……
……
那些人很專業,畢竟這是他們擺脫貧窮的唯一途徑。
靠學習生物學然後成為這種專門折磨人的家夥,他們清楚的知道哪個東西可以讓人死亡,哪個東西可以讓人疼痛難忍。
莉芙萊為了玩的久一點,所以特地讓這些人下手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