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靠自己呀。”她現在能靠自己的本事賺錢了，不再是事事都依賴他的小廢物了。
池妄在煙霧中眯起眸，“是麼？”
“是啊。”
池妄哂笑，眼底一層陰霾。
她簽約衡州畫廊，不是靠洛懷州幫忙？
他突然把薑幼扯到身前來，看著她的眼睛問，“薑幼，你有沒有事瞞著我？”
前一秒還在叫她小小，突然之間連名帶姓。
薑幼直覺他是察覺到什麼，坐正了身子，“沒，沒什麼事啊，我每天待在家裡，能有什麼事，要說我出門買菜，倒還發生一兩件事情，不過也沒必要跟你說啦，你不愛聽這些。
池妄扯了扯唇，心裡泛起冷意。
……
薑幼覺得池妄很奇怪，當天晚上回到家，一句話也沒跟她說，見到她臉色也很陰鬱。
他在書房裡待了很久，半夜打開她房間的門，窸窸窣窣上床，從身後把她抱緊在懷裡。
他身上煙味很重，體溫不同往日，懷抱也很是冰冷。
他的唇也是涼的，落下來時，薑幼睫毛顫了顫。
薑幼假裝自己睡著了，池妄手臂環著她，親吻她的脖子和後背，越吻越急促，大手鑽進她的衣擺。
薑幼忍不住動了動，他立刻停止下來，從她衣服裡抽出了手，搭在了她腰上。
大概是不想吵醒她，他沒有再繼續。
後來他下床去了浴室，浴室裡傳來壓抑的喘息，不知過了多久，喘息變得粗暴。
像是困頓的野獸在發怒，傳來一陣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的聲音。
他出來之後，靜靜在床邊坐了許久，打開門出去了。
這一係列有點神經質一樣的行為，薑幼很是費解，想不通他到底想乾什麼。
薑幼也沒睡好，一直到早上，她滿臉疲倦的走出房間，看見池妄準備好了早餐，矜貴整齊的坐在餐廳等她。
見她出來，眼裡還有笑。
“過來把早餐吃了，吃完帶你去一個地方。”
薑幼看著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怔了半晌，“去哪裡？”
“帶你去見個人。”
薑幼背脊一凜，“誰啊？”
“去了就知道了。”池妄雲淡風輕的笑，給她拉了椅子示意她坐，還給她倒牛奶，拿她喜歡吃的生煎包。
薑幼有點受寵若驚。
看池妄心情不錯的樣子，她讓自己不要多想，老老實實吃完早餐。
車上，薑幼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熟悉，好奇的轉過頭。
池妄靠在座椅裡閉目養神。
她忍不住問，“是去見誰啊？”
池妄活動了下脖子，大手若有似無的把玩她的腰肢，懶散的聲音有一絲冷淡，“你不是喜歡畫畫嗎，帶你去見一個老師。”
老師……
薑幼想到她昨天才被朱瑾老師收為學生，今天又去見一位畫家老師？
“你最近怎麼對我畫畫的事這樣上心，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嗎？”
池妄睜開眼，看著她笑，“是哥哥的疏忽，每天在小小身邊，竟沒發現小小如此想畫畫，這是你的愛好，哥哥應該支持。”
不知是不是錯覺，薑幼覺得他笑得有點涼。
“其實不用麻煩的，我、我可以自學……”
池妄揉著她的小手，“彆緊張，先去見人，到時要不要讓他教你，再說。”
到地方車子停穩，薑幼下車看見莊嚴的建築，表情微微僵硬。
居然是昨天她來過的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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